“我說穆太太,卸磨就殺驢,過河就拆橋,你覺得合適嗎?”
陸晚瀅的手被他給按住了,沒辦法在專心致誌的幹活了,不得不抬起頭來看他。
對上他滿是怨念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我說穆先生,你是驢還是橋啊?”
小嘴伶牙俐齒的,穆錦洲不愛聽,低頭狠狠的堵上了她的唇。
“唔~”陸晚瀅還忙著幹活呢,他突然這樣,渾身上下甚至是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抗拒,拚命的推他。
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唔的聲音,想告訴他別鬧。
可某人一隻手壓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攬著她的背,將她摟的緊緊地,密不透風,根本掙紮不開。
掙紮無果,陸晚瀅累了。
隻能非常仰著纖細的脖子與他配合。
直至呼吸不暢,憋的滿臉通紅的時候,他才放過了她。
那表情,仍意猶未盡。
陸晚瀅惱火,抬手狠狠在他肩上捶了幾下。
嘴裡更是嚷嚷著:“滾一邊去!”
某人賴著不走,甚至還酸溜溜的說道:“你也幫我做幾件衣服怎麼樣?”
陸晚瀅沒好氣的斜他一眼,“穆先生莫非也想穿旗袍?”
穆錦洲的臉被她給氣綠了。
陸晚瀅則開心的咯咯咯笑出了聲。
清脆悅耳的笑聲讓穆錦洲微微有些恍惚。
那個天真爛漫的她又回來了是不是?
她不會再害怕他,對他沒有應激反應了對不對?
“別鬧了,我答應了那位小姐姐要送她旗袍的。”
她向來說話算話!
穆錦洲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頭頂,“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兩個小時之後不管到什麼程度,都必須放下手裡的活陪我!”
“你可別忘了來這兒是幹嘛的!”
兩個小時···
光是裁剪的不夠。
可她並沒有直說。
眼下這種情況,有一分鍾是一分鍾,兩個小時一到,再跟他撒嬌耍賴就是了。
打定這個主意,她眉目彎彎,衝穆錦洲笑了。
“就知道穆先生最最最最深明大義了!”
穆錦洲冷哼了一聲,“與其說這些馬屁話,倒不如——”
他把臉側了過來,跟她索吻。
陸晚瀅為了抓緊時間忙正事,沒有半刻的糾結與矯情,揚起下巴在他臉頰輕輕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