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男人深邃漆黑眸子裡閃過一抹偏執的暗茫,如同利刃,淒冷淩厲。
“蠢貨,這種把戲你也信!”
一時間,陸晚瀅的心裡有點亂。
而他輕哼一聲,繼續道:“他專門用這種法子來博得你的心軟和可憐,你還真的上他的當,真是無可救藥!”
陸晚瀅低垂著眼眸,滿腹心事。
可在她看來,鄭醫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是穆錦洲心髒,看什麼都髒!
深吸一口,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膽子,直勾勾與他對視,“反正我不管,我必須去看看他。”
萬一有個好歹的,她這輩子心裡都會不安的。
她不惜惹怒他也要堅持,穆錦洲冷峻的麵容更加難看了。
眉眼冷冽犀利,宛如能殺人一般,讓人無處遁形。
“陸晚瀅,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竟這麼大膽,敢這樣跟他說話了。
陸晚瀅仰頭,淒慘一笑,淚花順著眼角無聲滾落。
他管這種強勢霸道又偏執的佔有慾叫慣著?
哪家的好人是這樣慣著自己的老婆的?
結婚前夕,他幾個月不著家,陸晚瀅覺得自己好慘。
如今這段時間,他也不知究竟吃錯了什麼藥。
恨不得一天24小時把她拴在褲腰帶上,連正常的社交都要管。
才知道,真正可憐的日子還在後麵。
穆錦洲看她哭了,心底又開始莫名煩躁。
那感覺,抓心撓肝的,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眉眼本就冷冽,如今氣得不輕,更是滿目怒色,盛氣淩人。
幾乎是咬著牙關問她,“那個男人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
陸晚瀅氣結,“這是重要不重要的事嗎?”
“人家救了我,出於感激我也應該去看望一下。”
“做人要有良心!”
這話算是徹底的惹怒了穆錦洲,瞳孔微縮,目光一深。
鉗製著她纖細柔軟的手腕的大手不自覺加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