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妹?”勞斯萊斯幻影後座,男人掐著陸晚瀅的細腰,惡劣出聲,“叫的挺親熱啊?”
陰冷氣息砸在陸晚瀅臉上,嘲諷意味極濃,讓她無所遁形。
緊接著男人帶有薄繭的指腹若即若離的從她臉頰劃過,如電流劃過一般,酥酥麻麻。
“說吧,勾搭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他漫不經心的撩撥動作就已經夠陸晚瀅喝一壺,如今陰惻惻開口,更是嚇得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慄。
心頭酸澀,眼底沁了層層水光,她咬著牙硬生生將眼淚逼退。
“我沒有!”
“沒有?”穆錦洲沉著臉輕哼一聲,“不許我碰,讓別的男人給你擦藥,還說不是勾搭到了一起?”
陸晚瀅氣結:“他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職責!我讓他處理傷口有什麼問題?”
反倒是他,自己心髒,看什麼都髒!
陸晚瀅的突然頂嘴讓男人心底躁鬱,看似平靜的眸底暗流翻湧。
“好一個救死扶傷!”
伴隨著一聲冷嗬,陸晚瀅身上的旗袍布料被生生撕開,一場暗無天日的酷刑在車裡上演······
陸晚瀅白嫩的手時而攥緊,時而鬆開,最終經過一波又一波的起起伏伏,徹底軟的動不了了。
除此之外,眼睛酸澀的,嗓子更是幹啞的發不出聲來。
如同沒了魂魄的行屍走肉,如何回到別墅大床上的都不知道。
混沌中,她依稀感覺到受傷的小腿又涼又疼。
緩緩睜開眼,模糊的視線似乎捕捉到一抹身影正在蹲在床邊給她小腿傷口上藥。
是···
穆錦洲?
陸晚薏淒冷慘笑。
他這算什麼?
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嗎?
他以為他親自給她處理傷口,她就能原諒他嗎?
腿上的傷口能夠癒合,心底裡的傷痛能癒合嗎?
陸晚瀅又哭又笑,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睡意朦朧間,她在心底裡暗暗發誓:等奶奶的病好了,她一定一定離開這個魔鬼!
——
陸晚瀅足足在家裡休息了兩天,才逐漸有了一些精氣神。
接到好閨蜜甄(Zhēn)妙回京的電話,立馬爬起來去赴約。
自從五年前甄妙為幫家裡還債被迫進了娛樂圈,她們閨蜜倆見麵的機會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