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床上床下兩副麵孔。別的男人什麼樣陸晚瀅不知道。
但他——
壞起來有一百種法子折磨她。
嘴角都快被她給咬出血了,也沒能躲過他的不厭其煩的逼問。
最後不得已,在於他唇齒密切結合間,含糊不清的擠出一個字,“想。”
穆錦洲吻得如痴如醉,卻還是聽到了。
可見他的耳朵有多靈。
立馬停下親吻的動作,欲色滿滿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追問,“說什麼?”
陸晚瀅將自己爆紅的臉埋在他的胸口。
這反應惹穆錦洲低笑出聲,“乖,抬起頭來,好好說,沒人會笑話你。”
陸晚瀅不聽他的鬼話,繼續躲避著。
這一刻,她羞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這輩子都沒幹過這麼羞恥的事情。
太丟臉了。
她不肯抬頭,某人有的是法子鬧她。
魔掌緩緩伸向了她的腋窩···
陸晚瀅自覺不妙,立馬認慫投降。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完全已經被他給鬧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某人滿意的勾起了嘴角,一副看戲的表情盯著她,準備好好欣賞。
被他這樣一瞬不瞬的盯著,陸晚瀅哪裡能夠承受的住。
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突然揚起下巴,朝著他耳朵就咬了過去。
伴隨著輕咬,很是羞澀的從牙縫中擠出了那兩個字,“想要~”
話音落,她徹底被推倒,某人突然傾身而來,霸道又強勢的奪走了她唇齒間所有的氧氣。
一切來得猝不及防,陸晚瀅壓根沒反應過來,紅唇間情不自禁的溢位了一聲嚶嚀。
落入穆錦洲耳朵裡,完全就是勾魂的號角。
哪裡還會有什麼理智可言?
扣著她的細腰,瘋狂的浮浮沉沉。
——
某人這吃人的架勢,讓陸晚瀅懷疑。
他到底真病還是假病啊?
體力一點兒都不輸平時好嗎?
反倒是她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像個有氣無力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