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聲音嘶啞軟糯的詢問道:“我們是怎麼被救回來的?”
“鄭醫生呢,他怎麼樣?”
聽到這話,甄妙英氣十足的小臉上,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了起來。
她不想讓瀅瀅為她擔心,更不希望瀅瀅自責。
所以她和彭翊然簽下不平等條約這事,並不打算讓她知道。
“託了幾個有本事的朋友,他們幫的忙。”
聽到這話,陸晚瀅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其實就算不是得到了這個答案,她心裡也已經有數了。
她醒來這麼半天了,都不見穆錦洲的身影。
不用問,肯定不是他的功勞。
明明都已經從綁匪口中聽到他讓撕票這種話了,究竟還在期待什麼呢?
幹裂的嘴唇抿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雖說她對穆錦洲已經死了心,但穆爺爺···
她被綁架之前,穆爺爺剛從手術室出來轉去icu,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穆爺爺,神色急切不安了起來。
“妙妙,這是哪家醫院?”
“穆爺爺···麻煩幫忙打聽打聽,穆爺爺怎麼樣了?”
死裡逃生,還病了一場,此時的她身體非常虛弱,根本無法支撐她從病床上坐起來。
一激動,扯到被磨破的手腕腳腕,疼的倒吸冷氣。
隻是眼下她根本顧不上這些,她都想知道穆爺爺有沒有好一點兒,有沒有從重症監護室出來。
陸晚瀅不提還好,她這急切一問,甄妙複雜的心情徹底藏不住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講穆老爺子已經過世的訊息。
借著給她倒水,別開了臉,岔開話題:“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休息。”
“等你病好了,我給你辦住院手續!”
倆人從小一起長大,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讀懂對方。
如今她神色不自然的說這些有的沒的,陸晚瀅心頭一震,頓時有了不祥的預感。
“妙妙,你告訴我,穆爺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她一邊問,一邊掙紮著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甄妙見狀,趕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去安撫她。
“你趕緊先躺下,醫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