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他已經無用。
就他的表現,今後自己梅家真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他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幫助。
甚至於,還有極大的可能,會落井下石。
這對於梅思祖而言,絕對是個,特別難以接受的事情。
既然這個狗東西如此不當人。
對自己百般的侮辱。
那麼,就也別怪自己對他不客氣!
必然要想方設法,找到一些辦法。
把這樣的狗東西給弄死。
只有他死了,自己心頭的這股怒火,才能夠徹底的平息,
而想梅殷死的人,可不僅僅只有自己。
除了自己之外,還有永嘉侯朱亮祖。
甚至除了朱亮祖之外,胡惟庸這個當朝宰相,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對梅殷出手。
把這麼一個狗東西給解決了!
自己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小小的梅殷,這麼一個狗崽子。
還是有很大的把握的。
畢竟自己等人,那都是拼殺出來的老手。
梅殷算什麼東西?
當然,想要讓胡惟庸出手,或許目前而言,還有一些難度。
自己這邊,在接下來,倒也不是不可以採用一些辦法,進行一些引導。
從而引起胡惟庸的足夠重視,來一手借刀殺人!
現在看來,自己家兒子在此之前,老早就站在了胡惟庸那邊,抱著胡惟庸的大腿。
才是真真正正的明智之舉。
若不是自己兒子,在這件事情上下手夠迅速。
轉換門廳轉換的夠快。
自己家想要對梅殷動手,有這麼大的助力,是不容易的。
在想通了這些之後,梅殷那憋悶的心情,倒是一下子好轉了不少。
他這邊,開始睡了過去。
但有的人睡著了,有的人卻沒有睡。
一戶人家,整個都被悲傷的氛圍籠罩。
一個女人坐在這裡,蓬頭垢面,面容憔悴,雙目無神。
只緊緊的抱著,血肉模糊,早就已經沒了生氣的小女兒不肯撒手。
在其身側,有著一個年輕的男子,同樣是雙目佈滿了血絲。
整個家的氣氛,顯得特別的壓抑悲傷。
原本他們是幸福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