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被換下呢？”

“那可能就是另外一個結果。”

“奧運會之前的採訪，好像你迴避了這個問題？”

“對，那時候剛過去不久，我不想我的發言被扭曲成對俱樂部的攻擊或者是我的隊友。”

“但客觀上說，在這樣關鍵的賽事中，你又不存在傷病和體能的問題，換下你確實是欠考慮的吧？”

“也許是，到現在為止我還沒和毛裡西奧教練溝通這件事。而且，即便溝通了、甚至他跟我承認是失誤……”王艾看著白巖松笑了一下：“我也不會對你說。”

白巖松一皺眉，王艾看了看兩人：“只要我還在隊裡，還是隊員，我就不會去做有損教練權威的事，尤其是在媒體上公開。所以，你可以猜測和分析，但我不會證實。”

“那麼隊員方面呢？我聽到一種說法，就是如果你在，憑藉你的攻擊威懾力，恐怕對手難以大舉反擊，你雖然參與防守不多，但以攻代守。你下去了，如果其他人也能發揮你的功能，結果可能也不一樣。”

王艾繼續微笑：“每個人的功能是不一樣的，就像現在，你是主持人，但在你的背後，還有攝像、導播、燈光，以及他們各自的助手，對這檔節目來說，你有你的功能，不可或缺，他們同樣是。”

白巖松笑著拍了拍巴掌，往攝像頭那邊看去；“誇你呢，高興吧？”

另外一個鏡頭給了攝影師，他沒露臉但明顯開心的揮了揮手。

白巖松重新轉回來：“那麼，關於這場比賽，你進行過總結嗎？作為歷史上獲得歐冠冠軍最多的球員，你也說了，你對歐冠冠軍還是很期待的。那麼，怎麼避免這種事再次發生？”

“我想，總結是大家都會做的，挫折感也絕不是隻有我的。”王艾平靜的道：“對我來說，唯一能做的就是如果場景重現，就爭取再多進幾個。”

白巖松仰頭一笑：“這果然是你能說出的答案。”

觀眾席上也人人微笑。

馬凡舒接過話頭：“聽說你和巴黎續約了？”

“對。”

“很好，我們不用換一個聯賽談判了。”

白巖松道：“法甲給你的感覺怎麼樣？你去年決定去巴黎，真的是為了集齊五大聯賽金靴嗎？”

王艾哈哈一笑；“法甲嘛，我和大家的看法差不多，競技水平不是最高的，但領先五大聯賽之外的聯賽是沒問題的。至於我為什麼去巴黎，很簡單，巴黎給的薪水最高。”

“多高？”

“……”王艾攤了攤手：“外界不是說了麼？”

“但有很多說法。”馬凡舒笑道：“有兩千萬的、三千萬的、四千萬的，甚至還有六千萬另外加兩千萬簽字費的，對了，最多的是一億兩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