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的屍體此刻已經斷裂成五六塊,四肢和頭顱都已經脫離了身體,彷彿被一隻兇猛的野獸撕裂開來。她的身軀扭曲著,原本美麗的面容此刻也變得猙獰可怖,血肉模糊的慘狀讓人不忍直視。
那斷裂的四肢和頭顱,就像被丟棄的破布娃娃一樣,散落在地上。每一塊都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角度,與身體完全分離。薇拉的面板被撕裂,肌肉暴露在外,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湧出,染紅了她身下的土地。
古老家族的老家主站在一旁,冷漠地看著這一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殘忍和得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自己造成的這一幕感到非常滿意。他用這種方式羞辱著薇拉,讓她在眾人面前失去尊嚴和體面。
薇拉的身體在地上抽搐著,每一塊破碎的肉塊都在痛苦地顫抖著,彷彿在訴說著她所遭受的折磨。她的鮮血染紅了周圍的土地,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那血泊如同一朵盛開的血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微風拂過,帶來一陣血腥味,讓人作嘔。然而,老家主卻對這股味道毫無反應,他依舊冷漠地站在那裡,看著薇拉的屍體,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在她的身上,到處都是深深的傷口,皮肉外翻,白骨外露。她的四肢被硬生生地扯斷,關節處露出了森森白骨,令人毛骨悚然。她的頭顱孤零零地躺在一旁,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在臨死前還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薇拉的靈魂也在這一刻受到了殘酷的折磨。她的意識被撕裂,痛苦和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無法逃脫這無盡的折磨,只能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
圍觀的人們被這慘狀嚇得目瞪口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薇拉的死讓他們意識到,大周的威脅並非空穴來風,而古老家族的手段更是殘忍至極。然而,在恐懼的同時,他們的心中也燃起了一絲反抗的怒火,決心不再屈服於大周的壓迫。
薇拉的神奇少女將軍的光環在這一刻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巨手狠狠地摔在地上,瞬間碎成了無數片,就像那脆弱的瓷器一般,無法再拼湊成原來的模樣。那曾經耀眼奪目的光芒,也在這一剎那間煙消雲散,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她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擊敗了,而且還是以如此慘烈的方式——被凌遲和五馬分屍。這殘酷的現實,就像一把冷酷無情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她往昔的所有榮耀。那些曾經圍繞在她身邊的讚美和敬仰,此刻都變成了刺耳的嘲笑和鄙夷。
她那曾經堅如磐石、無懈可擊的形象,如今卻如同殘花敗柳一般,凋零得讓人不忍直視。人們的目光,也從最初的敬仰和崇拜,轉變成了冷漠和不屑。她的神奇色彩,不再是令人驚歎的傳奇,反而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成了茶餘飯後調侃的談資。
每一句譏諷的話語,都像一根根尖銳的刺,深深地扎進她的心頭,讓她痛不欲生。這些話語在她耳邊迴盪,一遍又一遍,不斷地提醒著她的失敗和落魄。
她的靈魂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嘲笑她的無能。她曾經的驕傲和自信,如今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羞恥和自責。她無法面對這樣的現實,無法接受自己的失敗,更無法忍受成為所有人譏笑的物件。
薇拉的靈魂無比痛苦,她不明白上次血脈可以重生,這次怎麼好像沒有任何變化,自己的身體已經支離破碎,薇拉原來啟用的血脈有強大的自愈功能,但是如今頭顱都脫離身體很久了,卻沒有啟動任何自愈功能,薇拉的靈魂很有些迷惑不解,難道說自己的血脈能力被人壓制了?原來薇拉一直被神境強者的威壓鎮壓著,所以血脈之力一直無法啟用,不過那個神境強者也沒有待多久,很快就離開了,而此時失去壓制的薇拉終於迎來了可以啟用血脈重生和自愈的功能。
在那片血腥瀰漫的戰場上,狂風怒號,似在為這慘烈的場景悲鳴。薇拉的身體遭受了五馬分屍般的重創,四肢與軀幹分離,散落在各處,唯有一顆頭顱滾落在一旁,雙目圓睜,透著無盡的不甘與痛苦。
薇拉的靈魂沉浸在無邊的煎熬之中。曾經,她啟用的血脈賦予她強大的自愈能力,哪怕重傷瀕死也能迅速重生。可此刻,身體支離破碎,頭顱脫離身體許久,自愈功能卻毫無動靜,這讓她滿心迷惑。難道自己的血脈能力被人壓制了?
其實,薇拉一直被神境強者的威壓鎮壓著。那股恐怖的威壓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死死地壓在她的身上,使得血脈之力被牢牢禁錮,無法啟用。神境強者在短暫停留後離去,可薇拉的生機已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失去神境強者威壓的壓制,薇拉彷彿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自由,可身體的破碎讓她幾乎絕望。但薇拉心中的求生欲和對血脈力量的堅信從未熄滅。她在靈魂的深處,不斷呼喚著那潛藏的血脈之力,試圖喚醒它,讓自己獲得重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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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流逝,奇蹟終於出現。散落在各處的肢體開始微微顫動,一縷縷奇異的光芒從薇拉的血脈中綻放。光芒先是微弱,如同夜空中閃爍的螢火蟲,但很快變得強烈起來,照亮了整個血腥的戰場。
被扯斷的四肢緩緩朝著軀幹移動,斷裂處流淌的鮮血逐漸止住,傷口處肉芽迅速生長。四肢與軀幹重新連線,宛如磁石相吸般契合。接著,那顆滾落一旁的頭顱也飄然而起,與身體完美地融為一體。薇拉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破碎的骨骼重新拼接,斷裂的經脈再次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