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孃又哭又喊,當即就要找孟佩瑜算賬。
結果被李春草拉住:“娘,你冷靜點。事情過去那麼久,很多證據都沒了。
大虎已經去了,可咱們還要活。
我跟她要了一千塊錢和一輛腳踏車當賠償,咱們就當是,大虎還活著,給咱賺的。
今後,我跟小虎好好孝順你和爹。”
趙老孃嗚嗚哭著:“我不甘心啊,我那麼大個兒子......”
李春草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娘,不能說出來。她敢那麼做,身後必定有倚仗。
萬一來個魚死網破,咱們一家四口,可都得下去陪大虎。”
“你,你說真的?”趙老孃目光驚恐:“我剛剛那麼打她......”
李春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她肯賠錢,說明不想把事情鬧大,咱們......
先忍了,等小虎長大,再報仇也不遲。”
實際上,是真不想再提當初的事了。別看她這麼強硬,實際上色厲內荏。
真鬧去公安局,自己也討不了好。
李春草將兒子塞給趙老孃,回家找信。
從牆縫裡摳出張皺巴巴的信紙,開啟一瞅,發現字跡淡得都快看不清了。
慶幸自己沒硬剛,將信揣兜裡,等在老喬家附近。
就見趙老根喜滋滋地推著腳踏車,跟在孟佩瑜身後,嘴裡不乾不淨。
李春草上前:“爹,你去榆樹下等等,我跟這位同志說說話。”
趙老根新得了腳踏車,歡喜的不得了,自然是兒媳婦說啥是啥。
孟佩瑜捏捏兜裡的錢:“你確定不跟我走?”
“沒生孩子前,我還會做做夢。可惜,你來得太晚了。”
“既如此,你就爛在青山大隊吧,這些錢是給你的補償,信呢?”
李春草側身,擋住趙老根的目光,飛快地將錢塞內褲兜裡。
拿出那封皺巴巴的信:“還沒問,你怎麼稱呼呢!”
孟佩瑜開啟信,確定是自己寫的那封,唰唰撕掉,卻始終沒接李春草的話。
李春草也沒勉強,轉身離開。
孟佩瑜卻喊住她:“錢都收了,總得給我說說這青山大隊啥情況吧!”
李春草瞬間警惕起來:“你到底想做什麼?”
清晨五點,喬蔓蔓眼睛都沒睜開,就閃身進空間。
用涼水洗臉醒神兒,來到廚房,給自己衝了杯濃咖啡。
喝完來到診療室,就見十幾個髒兮兮的兵哥哥,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臉色發白,軀體僵硬。
“這怎麼,連張床都沒有!”
她記得,上回陸遠進來,裡面有床的啊,怎麼......
哦,這回人多,房間放不下,系統就把床挪走,人扔地上了。
“沒事噠宿主,頂多不舒服,跟命比起來,沒啥大不了。”
喬蔓蔓認同了這個觀點,蹲下身子,將門口這位兵哥哥扶起來。
剛準備給他喂小米粥,就想起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統統,我要是給他們吃飽,他們會不會拉屎?”
“當然會,宿主,你想什麼呢?他們就算昏睡著,也有正常的生理功能啊!”
喬蔓蔓把人放下去:“不成不成,不能把我的空間搞臭!”
當然,臭不是關鍵,關鍵是,她沒法照顧一群男人拉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