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晚了。”即使面對族親兄弟,梁荃依舊是那拒人於千里之外之外的冰冷口吻。
但此刻亭中卻無人在意他來的早晚,他們的目光都落在他身旁的女子上。
“這位姑娘是?”諸位皇子中,最為風流的梁畫當先開口問道。
白衣女子對眾人盈盈拜倒:“奴蔓姬,見過諸位皇子。”
“原來,你便是點絳唇裡的蔓姬,那個紅樓畫舫裡的夜鶯,京都子弟心中的白月光。蔓姬,原來竟生得這般模樣。”
梁墨聞言,唇角噙著笑意,他還不至於如梁畫一般因為一個女子失了魂,他只對梁荃道:“四弟雖從不問風月之事,但四弟身旁的女子卻個個是人間絕色。不僅四皇妃豔絕天下,就連曾經扮演過四皇妃之人都這般姿容絕世。”
“四哥真是好豔福,走了一個心上的硃砂痣,又來一位天邊白月光。”就連與梁墨不對付的梁書也不由贊同他的說法。
在場的皇子們都在宮宴上見過蘭茝,曾也驚為天人,如今見到與之容顏不相上下的女子,依然站在梁荃身邊,讓人不得不在心中存了點想法。
伶女畢竟與一國公主身份有別。
京都內都在流傳這位女姬對楚中郎將青睞有加,但她此時卻出現在梁荃身旁,可見不過是權貴間的輾轉相贈之物,既梁荃可得,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亦可得。
一向陰鷙涼薄的梁宣意味深長的開口道:“自這位姑娘來了以後,這蘭園才像有了魂一般。”
一旁的梁畫也深以為然道:“整個汴京城內,再也找不出一位比蔓姬姑娘更適合做蘭園女主人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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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荃不由在心中冷笑,他還未說什麼,這兩人便急著為梁墨爭人了。
他佯裝不解的開口道,“五弟,六弟莫不是忘了,二哥才是這蘭園之主。”
“不過是一名美人,今日乃二哥生辰,四哥不如將其當作賀禮贈予二哥。”梁宣理所當然道。
“這是自然,一名女子怎及兄弟情分。”梁荃的唇角帶笑,對身旁的蔓姬道:“即日起,你便在二哥身旁伺候吧。”
“是。”蔓姬再次拜道,向梁墨身旁走去。
她看向梁墨時,那一雙欲說還休的眼中似藏有無限風月傳說。
梁墨與之對視一眼,便覺要淪陷在那無邊風月之中,不由在心中嘆道,這位美人果然是一株毒草。
“今日起,你便是蘭園的女主人了。”梁墨開口對蔓姬道。
這天下間,沒有男子會拒絕這樣的美人。
很快,宴席上再次觥籌交錯,梁書等人雖對梁墨怎麼快就抱得美人歸心生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見過蔓姬之後,他們再看身旁的美人頓時就失了興味。
梁墨見眾人意興闌珊,便對坐於他對側的梁畫使了個眼色。
梁畫意會,手執酒盞道:“既來了這水榭蘭亭,若只是在亭內坐著飲酒談天,豈不辜負了這風雅之地。”
“確實如此。”三皇子也覺得有些無趣了。
“六哥是諸位兄弟中最為風雅之人,依你之見,如何才算是不辜負了這風雅之地?”七皇子梁書接話道。
“不如我等也效仿那些文人雅士,玩一出曲水流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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