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茝恭敬的答道:“北燕昭王燕薜荔。”
老太醫聞言,斜了蘭茝一眼道:“原來是將軍的弟弟,難怪都是這般不知輕重。放心吧,看令弟這般氣焰囂張的模樣,恐怕還能作威作福個三五十年。”
薜荔的面色瞬間變得陰沉,他今夜已經忍耐的夠久了,“老東西,你說什麼呢。”
他的話剛說出口,蘭茝便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脖頸處,薜荔瞬間暈倒在地。
“嘶。”太醫們瞬間覺得頸後一涼,而那些朝臣們早已見識過蘭茝的手段,已經麻木了。
蘭茝面色如常的對老太醫道:“薜荔乃我之家事,時疫之症乃國事,這家事我已解決,還望諸位太醫們專心處理國事。”
她心中雖對薜荔有私心,但理智卻讓她不得不將他打昏,若是薜荔再鬧下去,這夜宴之亂只怕要再添上一樁。
老太醫突然笑出聲來,對蘭茝目露讚賞之色:“好一個家事國事,將軍倒是看得通透。”說罷,他不再對蘭茝多言,帶著其餘太醫為朝臣們檢查了起來,並逐一給他們分發棉布面罩。
楚瞻趁亂從座位上起身,走向蘭茝。
蘭茝正將薜荔扶起,靠著殿門。
剛做好這一切時,眼前突然一片黑影落下,她伸手去抓,發現是一件外袍,正蓋在她的頭頂之上。
蘭茝取下外袍,看向將外袍蓋在她頭上的楚瞻道:“你這是做什麼。”
“梁國的國事與我無光,自然是過來處理家事。”這話從楚瞻口中說出,倒是多了一分大義凜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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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茝被他的話一噎,斜了他一眼,又看向了手中的外袍疑惑道:“你的外袍還穿在身上,那這是哪裡來的?”
她舉起來仔細研究了一番,皺眉道:“看著怎麼有些眼熟。”
一向雲淡風輕的楚瞻,此時面色微紅,好似也中了疫病一般,指著明月開口道:“這是明月的外袍。”
蘭茝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此刻明月穿著一件單衣,縮在大殿的角落,面帶哀怨之色的看著二人,彷彿誰家被欺凌的小嬌娘。
蘭茝無情的笑出聲來。
楚瞻輕咳了一聲,瞬間恢復了他那清貴公子形象,對明月道:“事急從權,你武功高強,少穿一件外袍不礙事。”
說罷便蹲下身來,從蘭茝手中取過那件外袍,神色認真的為她擦拭起溼漉的長髮來。
蘭茝還在幸災樂禍之中,對他的反應有些始料未及,挑眉問道:“這便是你說的處理家事?”她雖問得義正言辭,卻還是心虛得瞟了一眼殿上的朝臣,見他們都在關心自己的身體,無人注意這邊,這悄悄才放下心來。
楚瞻早已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你雖身強體壯,不會感染風寒,但終究是女子,要學會照顧好自己。”
雖是關心之言,此時在蘭茝聽來卻甚是怪異,莫不是她男子扮得久了,才老有人說她身強體壯。
說好得她是豔冠六國的貴女呢?
思及此,她面露不滿之色的對楚瞻道:“大人我是有身份之人,哪能自己照顧自己,這事應該隨侍代勞才是。”
楚瞻擦拭的手一頓,眼中的笑意更甚:“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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