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歸才不管這些,他是月霜坐下後第一個坐下的,他大大咧咧的躺在軟綿綿的織毯之上道“再昂貴的東西還不是讓人用的,你們也別客氣,這車顛簸了一天,屁股都顛成兩半了,都坐下來休息唄。”
站著的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現在算什麼?被劫持的肉票?還是...…別的?
“都坐下。”聖清發話道。
這才有人緩緩的在原地坐下。
陸歸途剛坐下,就感覺到她胳膊上有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
她一轉頭就和席幼蓉溼漉漉的大眼睛對上,對方的眼睛裡寫滿了懇求。
“我怕......”
席幼蓉沒有說明她怕什麼,但是陸歸途卻知道她在怕坐在屋子最北邊的月霜。
那個女人氣場太大了。
或者說她可以自如的收放氣場本事讓人害怕。
這一本事讓她成功的隱藏在人群中。
“聽說你們都是演員?一會兒給我演的像一點,如果被發現了有什麼不妥的,那你們的存在,也就不會有任何意義。”說著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我說到做到。”
眾人僵硬的點了點頭。
陳燕歸不著痕跡的將葉詩雨拉到他和陸歸途之間。
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葉詩雨對著陳燕歸一陣擠眉弄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燕歸搖了搖頭表示現在不是說事情的時候。
在此之後沒有一個人說話,屋子裡的氣氛又很快的凝結起來。
直到那個中年男人端著一個大盆進來“唯民兄,幫我去廚房拿一些碗筷。”
聖清微微捏了一下嗓子他道“好的。”
他從地毯上起來的時候,假裝跌倒,故意撞了一下這個中年男人。
因為他看到中年男人在左胸口袋裡插著一張薄薄的工作證。
聖清撞人的技巧非常嫻熟。
幾乎是一瞬間。
中年男人口袋裡的工作證隨著他的撞擊掉了出來。
跌落在柔軟的地毯上。
一旁的陳燕歸以飛快的速度趕在聖清之前撿了起來,他假裝不經意間掃了一眼,然後唸了出來“赫色爾壁畫研究所,王舟山?”
“鄙人的名字。”中年男人連忙接過陳燕歸手中的工作證道。
“儂的舟山人?”陳燕歸突然用方言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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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儂何曉得?”中年男人有些驚訝陳燕歸是怎麼知道他是舟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