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符紙遞給了熊西寧“帶著這個就不冷了。”
這裡陰氣太重,所以人一進來就會覺得冷,尤其平日缺乏鍛鍊陽氣低迷的人,到了陰氣重的地方會有明顯的反應。
“哎?學姐你居然也信這個!我和你說這都是封建迷信,要不得啊!”
雖然熊西寧嘴上說著封建迷信要不得,身體卻誠實的接過黃符。
黃符一到手,她就感到有一股熱流從指間傳到心臟,瞬間驅散了四肢的冷意。
“哎!”熊西寧被這不科學的感覺震驚了。
她拉住陸歸途就想開始吐槽,然而陸歸途給她一個噤聲
米米的父親將她們帶到一間窗簾拉的無比嚴實的臥室。
入眼是一張鋪著粉紅色床單的單人床,被單下有一處微微隆起,就像是隨意將被子堆起來的突起。
走進看,就可以發現那堆隆起竟是一個側臥的人,消瘦的陷入床中。
米米的父親面帶驚恐,手臂顫抖的指著床旁凳子上的一個小包袱“那個怪物就在那裡。”
陸歸途皺著眉頭走了過去。
一進房間的時候,除了床上還有微弱呼吸的米米,她再沒感受到任何生命的跡象。
小包袱裡面包著一個不足月的嬰兒,青白色的臉以及其一雙沒有黑眼仁的眼睛,讓這個小嬰兒在昏暗的房間裡顯得無端嚇人。
全白的瞳孔死死的盯著陸歸途,突然那小嬰兒無聲的咧嘴笑了起來。
陸歸途伸手摸向小嬰兒脖頸處的動脈,那裡一片冰冷毫無起伏。
“嬰煞?”這嬰兒如果沒看錯就是一個嬰煞,嬰煞的形成是一種邪術,通常施術者都是其母親,用執念輔助邪術將孩子留了下來,其過程殘忍,結果往往不可控,但依舊有人前仆後繼的使用這方法。
這些人明知道到最後就是以身飼魔,會榨乾他們最後一滴精血,但他們依舊會不計後果的前仆後繼。
那嬰兒的嘴越咧越大,突然露出一口鋒利的牙齒,徑直咬向陸歸途的手。
陸歸途空著的那隻手單手掐住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嬰煞,她掐著嬰煞的脖子將其拎了起來,這嬰煞咬的非常死,連拽兩次都沒有拽下來。
“自己鬆口還是讓我直接擰斷你的脖子?”陸歸途放低聲音貼在嬰煞的耳邊說道。
她一邊說一邊手下用力“我說一不二。”
不管是何種生物,幾乎全有的本能就是在絕對力量下的屈服。
嬰煞瞪著一雙白瞳,不甘心的鬆開了口。
陸歸途看著自己手上一圈冒血的牙印她道“你敢沾我的血,有你好受的。”
彷彿是為了驗證她的話般,那嬰煞只覺喉嚨一陣灼燒,像吞了硫酸一樣在包袱裡掙扎、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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