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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劉澤中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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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坐在椅子上,然後把雙腿盤起來,眯起眼睛看著景王,道:“我叫什麼名字?我都快要鬧不清楚自己叫什麼名字了。你叫我三毛吧。”趙振宇叫她三毛,她就叫做三毛吧。如今她有毛雪蓮的身軀,毛樂言的靈魂,但是要問起她是誰,她真的回答不出。

景王淡淡地笑,三毛,一聽就知道不是真名,青樓女子的名字要麼文雅,要麼豔俗,想來都不好公開。

“倒酒!”他還真的把她當做青樓女子了,他翻出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對毛樂言道。

毛樂言拿起一埕酒,道:“倒什麼酒啊?就這樣喝了。”說罷,她便抬頭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用袖子一擦嘴邊,道:“好酒!”

景王瞧了她一眼,道:“粗俗!”

“喝酒就該這樣喝,用杯子一杯一杯地慢飲,有什麼興致?”毛樂言在王府晚宴的時候已經喝了好些,後來慶王獨自生悶氣,回了書房,她便一個人溜了出來四處逛逛。不是年關,心裡還沒有這麼難過,想起以往每年過年的時候,一家人團聚的時候,那是多麼的熱鬧歡樂啊。放鞭炮,放煙花,吃團年飯,看春晚,打麻將,一連串的節目等著她。但是今年,天下間就像只剩下她一般的孤寂空虛,這種感覺隨著夜色的加深越發侵蝕她的心。在大街上,她隨便拉了個人作陪,只想自己不再胡思亂想。

景王不言語,卻也和她一樣拿起罈子仰頭就喝,他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幾口,然後才放下酒罈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毛樂言凝視著他,或許是有幾分醉意,她竟然覺得他有幾分像劉漸。劉漸,她心底慢慢地念著這個名字,卻更加的傷感起來。

“喂,你叫什麼名字?”毛樂言問道。

景王抬頭看了她一眼,道:“你可以叫我三郎。”

“三郎!”毛樂言忽然傻笑起來,“好,你是三郎我是三毛,咱們也算是有緣了。”

“緣分?我一向不相信。”景王冷哼一聲道。

毛樂言收斂了笑意,忽然幽幽地說了一句,“我也不相信。”

景王看了她一眼,見她眉目凝聚著一抹淡愁,他暗自猜測她的經歷,隨即甩甩頭,他們只是萍水相逢,以後也不會在見面,她是什麼人,有過什麼樣的經歷,根本不關他的事。

“三郎,不如,”毛樂言把酒放在桌面上,正經地問道,“我們探討一些比較深奧的人生問題吧。”

“什麼深奧的問題?”景王斜視了她一眼,嗤笑道:“你能有什麼深奧的問題?”

毛樂言痴痴地道:“例如,親情和愛情。這算不算高層次的問題。”

景王瞟了她一眼,道:“你看上了哪個恩客?愛情是最殘忍的戰爭,輕則傷筋動骨,重則一輩子痴痴呆呆。”

恩客?毛樂言側頭想了一下,確實算是恩客了,她雖然說治好了太后,但是根本不值他給的那些賞賜。若果治病能賺這麼多錢,她就不會到現在還在供樓供車的階段。

“聽你這麼說,你曾經深愛過。”毛樂言抱著酒埕,笑道。

景王白了她一眼,卻沒有答話,自顧自地喝酒,臉上揪成一堆鹹菜,有些事情對他而言是觸不得問不得想不得。

“不說就算了,反正你我都不認識,今晚之後,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也不知道我是誰,何必遮遮掩掩?”毛樂言喃喃地道。

景王連續喝了好幾口,才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不是不想說,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我與她,中間隔了一道永遠也無法跨越的河流,她在另一端,而我在這邊等候,等到死的那一日,她都不會看我一眼。”

“你比我悲慘,我至少知道他對我是有特殊感情的,但是我與他,也隔了一道無法跨越的河,他不會想要我,我也不會靠近他。我也不相信緣分,什麼狗屁緣分?”她憤憤地道。

“你所謂的特殊感情只是你自己覺得而已,他未必會喜歡你,興許是覺得新鮮,興許是想玩玩,男人對感情看得不重,在他們的世界,太過麻煩的感情都不想接觸。”景王以為對方因為她的身份而心生嫌棄,在愛情裡,一旦一方嫌棄另一方,就算能在一起,也不會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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