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初苦澀地笑了一聲,“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可能是這幾個月來從沒有接到過你的一個電話,我心生怨恨了吧。”
他的聲音充滿自嘲。
“……”
“把你想得不堪一些,我就可以說服自己別再對你心存妄想。”慕千初苦澀地說道,“可原來不是這樣,我現在一點都不好受。”
“千初……”
時小念看著他這個樣子更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難受,她伸手掙扎開他的手。
慕千初將她纖細的手臂握得更緊,“抱歉和你說這些,你知道我永遠都不想惹你不開心。”
“把手拿開!”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
慕千初轉過頭,一柄長槍的槍口抵上他的額頭。
宮歐目光陰冷地站在慕千初面前,單手託著手中的長槍,指尖抵著板機,只要輕輕一扣,他就能如願以償看到子彈穿過慕千初的頭顱。
“啊!”
站在廚房裡的時笛尖叫一聲,雙手抱住頭蹲了下來。
時小念臉色一白,驚呆地看向宮歐,“你哪來的槍?”
把槍都拿了出來。
“得多謝慕少爺告知一聲有槍械庫的存在。”宮歐冷笑一聲,目光幽冷地盯著慕千初,“我去了才知道,原來作為席家的女婿可以自由出入任何一個地方。”
“……”
慕千初沉默地站在那裡,手一點點鬆開時小念的手臂。
“不要,宮歐。”
時小念擔憂地看向宮歐,怕宮歐真開出這一槍。
現在的他,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
宮歐睨向她,只見時小念的臉上已經找不到一絲血色,他邪氣地勾了勾唇,慢慢將長槍抬起來,帥氣地架到自己的肩上,一雙眼眸不屑地看著慕千初,邪如帝王,“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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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千初依舊沉默地站在那裡。
“比起殺了你,我覺得更有意思的是,等我和小念一結婚,只要我願意,我就可以連席家一起繼承。”宮歐笑得輕蔑,姿態高傲,欣賞著慕千初的沉默,“到時候你算什麼?我宮歐的一條狗,我會派你去清理廁所。”
他輕蔑。
他的姿態高不可攀。
他渾身上下就散發著四個字:不可一世。
“……”
慕千初站在他面前,雙眸淡漠地看著他,一句話都沒有。
“砰。”
宮歐看著慕千初,從薄唇間發出一個擬聲詞,模擬著槍聲。
時笛嚇得連連尖叫。
“小念,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