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林子那邊出了這麼多的事,多招幾個人也是應該的,”
“為啥沒輪上咱們?”
旁邊客人一直在批判昨天的武道大會落幕,吃不到葡萄最起碼讓這些人說酸。
一個青年看見若男,然後走到了她旁邊。
“這麼大了?”
“若男姑娘。”
若男看著劉梓良就覺得很神奇,這小孩總能精確找到自己,而且眼前的孩子也長大了,比自己都高了。
“有什麼事麼?”
劉梓良沉默片刻問道:“您身邊那個白髮的人呢?”
“你能看見?”若男笑了笑,“看見就看見了吧,那是鬼差,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謝謝大人告之,告辭。”
“不留下吃點花生豆麼?很好吃的。”
“不了。”
又獨留若男一人。
或許是身體已經好了的原因,或者是什麼別的原因,若男十分寂寞,更讓她難過的事,是都喝了好幾瓶酒了,依舊不醉,反而更加清醒。
沒有不長眼的打擾,若男就這樣安安靜靜吃了飯,打算坐最近的船去江南白家。
“船家?走麼?”若男喊了附近一個比較空閒的船。
“姑娘要去哪?”
“我要去江南。”
“走吧,我正好今日載滿了。”
不大不小的船裡倒是有不少人。裡面有一對母女,衣衫襤褸,躲著遠遠的,有一個裹著嚴嚴實實的大漢,一看就那種不愛說話的人。
若男瞧著船艙一塊空地坐下了。從外面看是空閒的船,裡面缺暗藏玄機。
“走了走了,大家坐穩了,清水鎮離江南不遠,一晚上順風的話就能到。”船伕是個精壯漢子,看他的體力也應該不錯。
越到江南,天氣就越陰陰沉沉,烏雲遮天蔽日,整個世界壓抑極了。
藉著傍晚的餘暉,船家在船頭點起燈。
“船家,你這是要走夜?不怕水猴子?”大漢看著波濤洶湧的大河,心虛道。
“水猴子是什麼?”若男悄悄問道。
“附近水上搶人錢財的人。”船家說到:“不用擔心,水猴子也是分人了吧,咱們有什麼油水?”
“船上有女人和小孩,你說有什麼油水。”大漢很不滿,道:“附近的驛站應該很近,趁著天沒黑,先去那邊。”
“行,那就聽你的。”等到幾人到了驛站後,天正好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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