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藥?藥是可以隨便抹的嗎?”
“你現在應該等待進一步傷勢評估,而不是胡亂用藥,如果用得不對,出了問題,誰負責?”
“吳先生,你太胡來了,知不知道這樣可能會讓你的骨傷更嚴重!”
以那名房醫生為首的幾人,立即要求護士把新換的藥擦掉,照例打上石膏。
吳醉瞅了任平一眼,意思是你自己解釋吧。
任平只好把剛才糊弄吳醉的話又說了一遍,不過這次可不好使,幾位醫生一聽是中醫療法,還是他自己不知從哪兒弄來的膏藥,立刻連連搖頭,堅決不同意。
當代中醫的科學論證還遠遠達不到未來的水準,這幾位醫生為了病人著想,保險起見,任平也理解。
可總不能任他們採取保守治療,真的讓吳醉截肢?
當下不再理會旁人,仍是看向吳醉:
“酒鬼,你信我嗎?”
“不信。”
吳醉毫不猶豫道。
任平一愣,緊接著見他翻了翻白眼:
“以前可從沒聽你小子說懂中醫,現在突然要給人治傷,讓人怎麼信?不過老子不想截肢,這是肯定的。”
說著神情一黯,看向那幾人:
“幾位醫生,評估了這麼多天,到底有什麼結果?還是隻有做假肢一條路?”
“這個……”
幾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回答。
“哈哈哈,得了,瓶子,我信你了,來吧!”
任平點點頭,照計劃從口袋裡取出一盒針具。
吳醉一直是一副樂呵呵的表情,當然,在房醫生幾人眼裡,滿臉只寫著四個字:放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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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任平真的開啟針盒,準備施針,不由厲聲喝止:
“你是什麼人?是中醫醫師嗎?”
“不是。”
“那你還敢胡亂用針,出了事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放心,就算這法子不行,也絕不會產生不良後果。”
“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資格保證這些?”
幾個醫生都氣得臉上變色,在旁的護士似是見過任平,連忙插口道:
“他不是醫師,我記得是病人家屬。”
“既然是家屬,那更不能胡來了。”
房醫生忍不住上前拉拽任平,不過以任平眼下的身手,自然拉拽不動,反被輕輕一推,摔退幾步。
房醫生一愣,意識到自己應付不了這局面,連忙把其他幾個醫生叫來:
“快去樓下找保安!另外,再去通知院長,請他來做主,否則出了事我們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那幾個醫生連忙應承去了,剩下的人則在旁監視著任平,看他有什麼舉動,不過再要上前攀扯卻是不敢了。
吳醉見陣仗搞得這麼大,不由皺了皺眉:
“是不是有些過了,瓶子?”
“呃,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既然給你用了藥,就不能拖延,否則只會錯過最佳時機,算了,不管了,你好好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