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虎!”
葉詩韻瞪了他一眼。
任平哈哈一笑:
“你這麼說,好像把我老子也罵了?”
“不,不包括你老子,所以他最後倒了。”
葉詩韻饒有深意地瞟了任平一眼,似無意,似警醒。
然後就若無其事地伸了伸懶腰,夕陽映照下,勾勒出一幅清純可愛、又略帶誘惑的曲線,故作懶懶道:
“收拾東西,去幫你聯絡那些工人,唉……打工人啊……”
任平心中五味雜陳,許久後,感激地看了葉詩韻一眼。
父親因為一時大意,被小人暗害,但現在的他,擁有著系統強行灌輸的千百種人生閱歷,可謂冷暖遍嘗。
所以,不會了……
……
夕陽西下,南陵市城東。
一座三百米高、標誌性、超高階寫字樓的頂層公寓中,一個身材削瘦的年輕人正含胸拔背,潑墨揮毫。
晶瑩碧綠的筆桿下,一幅氣勢磅礴的大字書法醞釀而生。
這人不過三十歲左右年紀,比任平大不了幾歲。
然而,那種極度內斂、彷彿滴水不漏的冰冷氣質,卻彷彿是數十年久經滄桑才能錘鍊而成。
也許是過於冷酷之過,原本英俊的面孔都夾雜著一絲陰柔氣息,讓人不自覺地感到寒意森森。
極度簡單的陳設,顯示這位公寓主人性格冷僻,不喜熱鬧。
所以,門外輕微的叩門聲響了許久後,另一名秘書模樣的西裝男子才緩緩進入,步履間不敢發出一絲多餘聲響。
“棠少,事情沒成。”
秘書壓低話音。
“怎麼回事?”
“那小子運氣好,躲過了,只受了點輕傷。”
“不過棠少放心,事發路段是嚴格挑選過的,不會留下任何證據,司機也沒問題,絕對信得過。”
“哦。”
年輕男子輕輕應承了一句,手中筆墨不見停滯,顯然並沒有因此擾亂心緒。
秘書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想了想,還是強行忍住。
直到片刻後,字盡墨幹,毛筆歸架。
年輕男子抻起宣紙,面露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似乎心情不錯。
那秘書才連忙見縫插針:
“棠少,上次的事情查清楚了,那小子有一套古錢幣,叫什麼小天龍,被泰禾集團的田閔如看中,有泰禾擔保,才暫時擋住那些債主。”
“而且,下個月田秉泰的壽宴也會參加,大概……他搭上了田家這條線。”
“這些你之前已經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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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子淡淡道。
“是!”
秘書一驚,額頭立即冒出些許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