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設局是尚龍裝飾劉師棠所為,這個他已經知道。
可是,任平是怎麼拿到這些線索的?
這些……可都是人命官司啊!
“光靠這個?只怕沒用。”
仔細把紙上的內容看過一遍,吳友勝不由微微皺眉。
法治社會,報案講究真憑實據。
就這一張紙,無名無姓無落款,連份指控都算不上,的確沒太大意義。
“單憑這些當然不行,不過這上面記的有些案子,在刑偵那邊可是有案底的。”
“真的?”
吳友勝一驚。
任平點點頭,附耳過去,又低聲說了幾句,請他按計劃配合。
只聽得後者連連點頭:
“你聯絡過沈以誠了?”
“嗯,他那邊,我也拜託幫忙了,不過是另一件事。”
“好!真要這樣,夠他姓劉的喝一壺!”
……
吳友勝走後,任平仍沒有睡。
一邊盯著天花板發呆,一邊默默思索。
他在等一個重要的客人!
直到快中午,病房的門才被輕輕推開。
一個頭戴圓帽、把大半邊臉遮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稜角分明的面孔,以及常年久居上位養成的渾厚氣場,顯示著來人身份。
“這麼快又見面了,方隊。”
任平面帶笑容,伸手一指,請對方落座。
方立神情略顯尷尬。
僅僅幾個小時前,他和任平還算得上敵對方。
雖然其中頗多曲折,但那五天的牢獄之災,總也有自己一份“功勞”。
可眼下,雙方卻又面對而坐,儼然成了同一陣線。
“咳……任平,你身體沒事吧?”
短暫的冷場後,方立還是開口了。
“還好,生平第一次進派出所,除了欠下一大票人情,倒也沒什麼損失,”
任平笑了笑:
“剛才託方隊辦的事?”
“已經查清楚了,”
方立立即介面:
“事情的起因是宋家橋那個店主受人好處,汙衊你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