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衡狠狠瞪了剛剛發問的齊無類一眼:
“任先生那兩塊玉牌只能推薦他自己一個人參賽,旁人是替代不了的,他之所以還來參加總部選拔,為的是幫我們九大家也拿到參賽名額!”
“是啊,當初我邀請任先生來助我們九大家一臂之力時,他既已有了推薦玉牌,完全可以直接拒絕,反正就算最後拿到參賽名額也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可是他並沒有,還是選擇答應,我原以為他畢竟也是為自己考慮的,如今看來,他從一開始就打算幫助我們九大家了,真是讓人慚愧啊!”
回想起之前種種,榮千乘似乎一瞬間領悟了任平的“良苦用心”,心中感動莫名。
其餘眾人自然也是如此,心想原以為他是想要透過春秋盟拿到那個參賽名額的,可原來不需要,一切都是給九大家做嫁衣,甚至和三省春秋盟賭了一場,還多拿了一個名額。
今日過後,任平將是整個九大家的恩人無疑,至於他和蘇睿的婚約,無論是真是假,自然也無人敢反對了。
此時,全場寂靜無比,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待最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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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微微一笑,看向陸梓良:“陸先生,我剛才說了,我不佔用春秋盟的名額,那兩個名額可以給九大家了嗎?”
“當然,這是當然。”陸先生連連點頭。
“至於當日與雍容齋的賭鬥之事,那是我個人所為,絕不會牽連到春秋盟,希望陸先生不要擔心。”
“是,是。”
陸梓良習慣性地就要隨口答應,忽地反應過來,任平這話哪裡是希望,分明是警告!
不要以為一次賭鬥就能難倒他,急著與他劃清界限,真要如此,吃虧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仔細一想,難道不是如此嗎?
那件賭鬥之事就算鬧得再大,終究是幾十年前的舊事了,時過境遷,能翻起多大浪來還是個疑問。
再不濟,任平一個年輕後輩,認個錯也就罷了,難道首都業內還能不依不饒,一直窮追猛打?
老話說,不看僧面看僧面,現在誰不知道任平身後站著嚴江、連玉泉兩位大佬?
這兩人一個是國家博物館瓷器院院長,一個是業界活化石,古泉界第一人。
一個佔了首都的東道主之位,堪稱是半個主辦方,另一個更是桃李滿天下,門生故舊不計其數,說是兩個人,其實就是業內兩股極其龐大的勢力。
古玩七大類,瓷器加古泉,七者已佔其二,就算為了能在大賽上好過點,大多數人也不會真的為了一件小事和任平過不去吧?
除非是有人存心和任平為難,那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
心中迅速會意過來,陸梓良不由後背生出一陣冷汗,心想自己一時疏忽,差點惹出大亂子,一舉得罪業內兩大勢力。
真要是這樣,春秋盟不說能在大賽上有什麼作為,以後在首都的日子怕也不好過了。
當下神情尷尬,連連陪笑:“任先生說笑了,任先生既與九大家是朋友,自然和春秋盟也是朋友,大家理應相互扶持,說什麼牽連不牽連的?”
“哦?陸先生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是要為你們總部的聲譽考慮嗎?”
“這個……哈哈,那是在下一時糊塗了,請任先生見諒,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連嚴江院長和連玉泉連老先生都力薦您參賽,就算有再大的事,他二位也足可以擔得下來,哪裡輪得到我們春秋盟操心?再者……”
“再者,我已經說了,不需用春秋盟的名額參賽,說白了,也不會影響到你們聲譽,是嗎?”
“是的,任先生快言快語。”
“陸先生倒也實在得很。”
任平忍不住淡淡譏諷了一句,但內心也不得不佩服此人見機極快,這麼短時間內就能明辨利害。
同時也算光明磊落,說難聽點,就是夠光棍,不過是讓人討厭不起來的那種。
當下冷冷一笑:“看來陸先生是想清楚了,也好,除了那兩個名額給九大家外,我還有一個條件,”
“只要答應了,我就當春秋盟是朋友,日後首都大賽自然相互扶持,如果不答應,那也無妨,只當大家是陌路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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