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吃完飯下山睡,第二,跟這人擠一張床。
如果是平時朝曦肯定下山,今個兒突然不想走,沈斐心情這麼好,說不定可以做些什麼,跟他拉進拉進關係。
朝曦將躺椅搬到院內曬,屋裡的地拖一下,因為這人身體虛弱,洗澡從來不在外頭,讓他在屋裡洗,事後收拾起來麻煩,朝曦花了兩柱香的時間搞定,將床上的人往裡頭搬搬,自己睡在床邊。
床不大,勉強夠兩個人睡,雖然沒有刻意接近,不過倆人還是離的很近,近到朝曦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那股子好聞的香味。
是用了無數材料研製而成,工藝極其複雜的澡豆香味,還有他身上本來的薰香味,混雜在一起,說不出到底什麼味,反正好聞就是嘍。
朝曦難得睡的很香,飯菜蒸好的時候還沒醒,本來只打算小眯一會兒,誰料躺下了就不想起來,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趴在她身上,帶著清香的涼發掃到她臉上,將她吵醒。
朝曦睜開眼瞧了瞧,沈斐撐在她身上,極力去夠抽屜鼻環上掛的鐵夾,他想靠這個把爐子下的吹風口關上。
吹風口一關,火就會小,燒的沒那麼快,可以多蒸些時間。
這人似乎不想打擾她睡覺,自己一個人費勁活動,那隻白皙的手伸出,只指尖勉強碰到鐵夾,朝曦也伸出手,十分輕鬆的將鐵夾抽出來,遞給沈斐。
沈斐低頭看了一眼,又冷漠扭回來,拿了鐵夾去關吹風口。
不是手接觸,沒那麼靈活,這個簡單的動作他花了很長時間,以至於朝曦可以從下至上悠哉觀察他。
這人當真得天獨厚,這個角度看他依舊好看的宛如水中月,鏡中花,說沒就沒的虛幻感覺。
謫仙一般,帶著仙氣。
啪!
卡在上頭的鐵板終於掉了下來,這人想將鐵夾掛回抽屜鼻環上,奈何碰到了跟剛剛一樣的問題,手不夠長,他只能壓低了身子,離朝曦很近很近,近到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朝曦從他手裡奪過來,順手掛了回去,“以後這種活交給我吧。”
她明明躺在床邊,離抽屜鼻環很近,離爐子更近,自己拿鐵夾將爐子吹風口關起來便是,還非要接把手遞給沈斐,明顯是想看他因為不方便,來回在她身上蹭。
沈斐默不作聲,只將身子撐高了,重新躺回床裡。
朝曦自覺無趣,起床去將飯菜端出來,鍋清掉,熬藥,拿來碗筷擺好,剛準備叫這人吃飯,這人先開口說話。
“你最近……”他上下打量了朝曦一眼,“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被他看出來了?
朝曦不承認,“沒有,快冬天了,平安要冬眠,我要趕在下雪之前把它從五百斤喂到六百斤。”
“其實沒必要躲著我。”沈斐那雙眼點漆似墨,彷彿能將她看透一樣,直指她的內心,“你不欠我的,我們是公平交易,我想活命,你……”
他沒說完,意思大家都懂。
朝曦想要他的身體,他知道,還特意這麼說,簡直等於暗示。
告訴朝曦這是一場交易,她給這人治病,這人的身子便是她的,她可以隨意觀看,把玩,這是理所應當的,她該得到的報酬,沈斐該給的。
說白了就一個意思,以後她不用顧及這人的想法,想對他做什麼,做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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