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繼續為難玉藍,畢竟她傷的挺重的,我親了她,摸摸她的頭,說道:“小藍藍,哥跟你鬧著玩呢,雖然哥現在特別的想你,可是再怎麼也要等你傷好了之後,我們才那什麼對不對。”
“傷好了也不可以,你想都別想。”她搖搖頭。
“為毛?你不愛老夫了?”我問。
“我們現在沒資格說愛,今天的生死,你還沒看出來嗎,又一場腥風血雨要來了。”她似乎有些心有餘悸,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麼慌。
看來,的確是有點問題了。我說道:“那你告訴我,誰讓你殺顧向天,這件事,和惡僧什麼關係,在東林峽谷,你怎麼活下來的?”
“太複雜了,我不想說。”她扭過頭去。
我想了想,還是別逼她了,反正她臨死前的那一刻,還是為我好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去自殺,她是不想讓我過去救她,而暴露了自己。
還是我的好女人,我將她抱出去,她問我做什麼。
我說去浪漫下,她皺眉,有些冷酷的說道:“浪漫什麼啊,你又出什麼餿主意?”
我和她到院子裡去,指著夜空裡的星星,說道:“看見了沒有藍,那裡是不是有星星,很亮吧,那是金星,象徵著美麗和愛情,那幾年,我以為你死了,每次我就看著它,就想起了我們星星點點的回憶,總覺得它就是你,在對著我笑,雖然你很少笑。”
玉藍仰頭看了看,白了我一眼,說道:“那明明是北斗星好不好,什麼金星呀,現在哪兒看得見金星?”
“額?是北斗星嗎?難道我錯了?”我撓撓頭,一臉懵逼。
“本來就是,你別忘了我是狙擊手,最擅長的就是辨認方向,這是很基本的常識,尤其是在野外的時候,可以看見北斗星,就能夠找到方向,不至於迷路,我最艱難的一次任務,曾經是七天七夜,一個人在荒野裡行走,只為狙殺一個邊境的毒販子,你忘記了嗎?”玉藍眼神透著星光,似乎若有所思。
這件事我當然忘不掉,那可是曾經轟動一時的事件,也是玉藍在進入龍魂之後,一舉成名的原因,那可是常人難以達到的,在那種極度惡劣的環境下,飢寒交迫,七天七夜的追蹤,別說是她一個女人,就是一頭猛虎也受不了啊。
可是玉藍漂亮的完成任務,取了那貨的人頭,那是何等的毅力和本領,沒有堅韌的心理素質,別說是完成任務,活不活的下來都是問題,那可是荒漠加上原始叢林,猛獸出沒,瘴氣瀰漫的地方,很多人進去後就容易迷路,隨時面臨生命危險啊。
“藍,這麼說,你當時就是靠這個北斗星找的方向了?”我問道。
“是,的確是虧了它。”玉藍有些感嘆。
“可是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哪兒看得見北斗星?”我很納悶。
“我本來迷路了,一直盯著天空看,不過出現了一瞬間,就被雲層遮蔽了,但是卻足以給我指明方向,不光是那次,在東林峽谷,我也是……”玉藍突然欲言又止,似乎意識到說漏嘴了。
我看了她一會兒,說道:“你什麼意思啊,東林峽谷怎麼了,接著說唄,怕啥?”
“不說了,我有點累了,我想休息了。”她低著頭,似乎有什麼心事。
“藍,為什麼我覺得,這次重逢後,你身上太多秘密,你瞞著我做什麼?”我問道。
她看了看遠方,夜色映照她漂亮的臉頰,沉默在陰影裡,“老鬼,有些事,還不到說出來的時候,總之,請你理解我,就算這次殺顧向天,也希望你不要怨恨我,我有我要做的事,以後你會明白的。”
“好吧,誰讓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說,我也不會逼著你,好好休息吧。親一個。”我覺得此刻很微妙,玉藍再怎麼冰冷,她也沒辦法拒絕我,誰讓她動不了呢。
只能被我親了,她雖然很不樂意,我把她抱回去,還幫她洗一下,可把她羞的不行了,她只能瞪大杏眼,當發現我猥瑣的樣子,還突起,她簡直想殺了我,“我不要你假好心,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你離我遠點好不好。我看了你就難受。”
“哪兒難受,哥才難受呢,看著你這麼性感還不能隨便碰,能看不能要是非常痛苦的,晚上我就抱著你睡吧。”我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反正她現在不能動。
這一晚難得和她擁抱著入眠,雖然她能夠感受我銀劍的動作,可是她沒辦法,我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很想好好的疼愛她一番。
一夜折騰的夠嗆,最終不過是吻一下摸著而已,什麼也做不成,也不能做,誰讓她受傷了的。
第二天早上,我讓狗頭汪送早餐來,玉藍似乎好了一些。
難得跟她一起過生活,吃喝睡什麼的,她雖然老是提防我偷襲她,可是終究是沒辦法。
我不得不一次次的讓她光著為她治療,還得忍受男人的本能和慾望,總覺得是享受又是煎熬,尤其她還藏著秘密沒告訴我,這讓我很無奈。
但是面對自己的女人,多少要放寬心,到了第四天的時候,玉藍已經勉強可以動了,她強烈的要求穿衣服,畢竟還是個女人,特別的難為情,總不能一直這樣一絲沒有面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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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幾天我該做的猥瑣的事也做盡了,就差那一步,我想玉藍遲早得再次跟我魚水歡的,只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這也是一個男人的本能的想法,可不是是否銀劍的問題。
玉藍也知道我的心思,她說,如果等一切麻煩事和危險解決掉了,她要殺光我所有認識的女人,然後帶著我去一個很安靜的地方,那裡有自然的風光,原始的世界,沒有任何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