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懷裡楚楚可憐的顧豔,我頓時起了憐愛之心,摸摸她的頭,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老婆,沒事的,我答應你,一定把顧家失去的給奪回來的。”
顧豔依然淚眼朦朧的,說道:“可是我爸爸已經和嚴寬簽了合約了,我以後什麼都沒有了,我真的很不甘心。”
“誰說你沒有的,你還有我對不對?瞧你說的,想多了哈,乖,很晚了,早點歇著吧。”我給她擦了擦眼淚。
“那你有什麼辦法呀?”她問。
其實我目前還沒想好,但是為了讓她開心點,就說道:“切,小意思,我告訴你,要不是我老丈人突然病倒了,我早把那個嚴寬給趕走了,我啪的就是幾巴掌,打到他求饒為止。”
顧豔搖搖頭,說道:“哪兒那麼容易呀,再說,這不是武力可以解決的問題呢。”
“武力不行,哥的智慧也是一流的,反正我有辦法就是了,你就等著瞧吧。”我很認真的樣子,讓她看到我足夠的誠意。
“嗯,那我爸爸身體怎麼樣,他為什麼會突然病倒的?”顧豔問。
“一時間氣急攻心,導致他血氣上湧,身體的鬱悶驟然噴血了,這說明他有心結,而且還很久了,這次是被刺激了才發作的,好比一堆火藥,而現在正好有了這樣的導火線。”
聽我解釋完,顧豔憂心忡忡的,說道:“那會不會很嚴重呢?”
“需要慢慢的調養吧,這個事情是急不來的,不過要看他的心情,有句話叫病由心生,如果他心態不好,神仙也難救治的,我希望你明白這個道理。”我解釋道。
顧豔嘆口氣,說道:“我爸爸不知道為什麼,和那個嚴寬會有那麼大的仇恨,而且之前他都沒有提起過,會不會是和我媽媽有關呢?還有,我媽是怎麼死的我也不清楚。”
我想起顧向天說的話,覺得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免得她太過於擔心了。
“老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我覺得吧,你應該多往前看,心態要樂觀點,至少,你們顧家現在還不欠債對不對?”我笑了笑。
她很憂傷,說道:“我都後悔了,先前你說我的公司和你合併,我答應了就好了,那樣的話,嚴寬也沒辦法拿走公司和我們顧家的財產。”
“這是你爸爸的決定,你不必自責,就算合併了又咋樣,你爸爸還是照樣可以解除合作關係,把所有的一切拱手讓給嚴寬。”我說道。
“可是為什麼呀,嚴寬到底是誰呀。”顧豔很不服氣。
我沒告訴她關於嚴寬的事,只是說道:“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傻蛋而已,老婆,你別想那麼多了,我看你也很累了,不如早點休息吧。”
顧豔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我還睡不著,我心裡難受。”
“睡一覺,說不定很快就好了呢。”我勸說道。
她點了點頭,問我睡哪兒,我想了想,就指著旁邊的一個房間,說道:“就這裡吧,和我隔壁。”
顧豔噢了一聲,又看了看另外一個房間,說道:“這裡是誰住的?”
我想也瞞不住,就說道:“是小雅那個鬼丫頭住的,還沒回來呢,應該是在公司加班的吧。”
“她倒是很用心的,和你走的那麼近。”顧豔語氣酸溜溜的。
“咋了,你吃醋了?”我笑了笑。
“才沒有,我現在有心情吃醋嗎?”她苦澀的笑,進去房間收拾下。
見我坐著沒走,問我還做什麼,我嘿嘿笑道:“看你洗澡澡啊,很久沒有看過了。”
她有些臉紅,說道:“亂講什麼呀,才不可以呢。我要睡了。”
“嗯,我開玩笑的,你這時候哪兒有心情,那抱一個吧。”我說著抱著她一會兒,嗅著她身上的香味,當時就想,那個什麼狗屁嚴寬,居然讓我老婆這麼難過,哥絕對不能給他好果子吃,這筆賬要好好的算一算。
不過,我老丈人顧向天好像是鐵了心要讓給嚴寬了,多年來的內疚,讓他已經無法逃避自己的內心,這會兒,對他來說,雖然不捨得,但是似乎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了。
但是顧豔可受不了,我要好好的考慮下怎麼對付這個嚴寬。
我等顧豔睡了,我就給狗頭汪打了個電話,這貨似乎正在泡妞,旁邊有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狗頭汪接了電話很吃驚,問我有什麼事,我說你在幹啥呢,他說在玩女人呢,很正點的李哥你要不要來玩一下。
我笑了笑說算了吧你,我看這樣,你幫我調查下,這個嚴寬是什麼來歷,我要找他麻煩。
狗頭汪見我很急,就答應了,馬上辦,明天給我答覆。
我卻睡不著了,這會兒是夜深了,我在房間你練習銀針術和鬼刀招式,銀針術第四層的穿針引線依然沒有突破,我就開始練習鬼刀第三招,開山劈石,這需要強勁的力量和速度,練習起來有點困難,不過到底是有點成效。
沒多久,聽見開門聲,出去一看,小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