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大師父不在還讓他出來對峙這是什麼意思?
大家心裡都很清楚。
感覺到自己身上落腳的眼神發生變化,無霍趕緊出言挽回局面。
“啊,對。這年齡大了記性不太好。那這件事就按照你的標準來吧。”
眼角彎了彎,禮貌的舉起了手中的茶杯在空中虛敬了一杯。
瞥了一眼正睜著大眼盯著無霍的恆之
又看了看無霍避而不看的神情。
在唇邊茶杯的遮掩下,籮梔揚起了唇角。
一環套一環的謊言,只要戳破一個。後面的,就將無處遁形。
她很有把握。
“好,既然這樣地話,我們回到剛才討論的話題。大師父的習慣大家現在是知道,也認可了,可你前面說的又恰恰與之相悖。”
“我想說的是,如果真實是你這件事情足夠特殊,大師父確實打破了他以往的習慣對你。我希望你還是能拿出一個證據。不然,我們只能認定你說謊了。畢竟,真正的事實只要發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沒有一點痕跡。”
“除非....它至始至終,就是虛構的。”
一字一頓,其中散發的冷冽氣息排隊傳入了恆之的耳中
直至他心臟。
嘴唇發顫,想說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籮梔知道,他猶豫了。
“說吧。擅闖大殿的事,你認不認。”
沒有立即說話。還有猶疑。
似乎在掂量自己該不該說。
見他如此,乾脆又補充了一句。
“這樣,我們對悔過者寬容,如果你提前認錯,大家都是一個家族的人,我可以給你減輕處罰,至少給你保一條命。怎麼樣?”
“但如果你一直不願意交代實情,而我用證據證明了我所言之詞的真實性。那,剛才大夥們也都商量了。你這命...可能還真的就難保住了。”
“你慢慢想想。不急。”
話雖這麼說。
但指尖與石桌一下一下的敲擊聲音,聽在恆之的心裡無不覺得是一聲聲將他逼至懸崖的緊迫感。
不確定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無霍
像是求救。
可惜,別人並沒有理他。
那聲清涼的聲音,再次傳來
“要不我們換個方法吧。你既然覺得說全部很麻煩,那就我問你答。說是或不是就行。”
不等他給與答覆,籮梔直接開始。
“你知道大師父不在,你是不是偷偷去的大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