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女孩也是一樣,男人連女孩都不敢追,還有什麼出息!”
聽了楊千帆這番話,古朗只有報以苦笑。
楊千帆抓住古朗的手說:“我跟你說,清大北大,不如膽大。人們不是說,好白菜全被豬拱了。這是為啥?我告訴你,就是因為豬皮厚,沒羞沒臊的,成天纏著不放手,別人就是有想法,也沒有機會下手哇。”
古朗一想,還真是這個理,話糙理不糙。
“我就看不慣你,一點也不爽利。喜歡一個人,卻又不敢表白,藏著掖著的,不是等著豬拱你家裡的白菜嗎?”
古朗笑了笑,掩飾著自己的心事:“就好像我喜歡過誰似的!”
楊千帆像是瞅著外星人,伸手探了探古朗的額頭:“你沒病吧?別跟我逼逼了,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怎麼不是男人了?漂亮女孩誰不喜歡?”
古朗也是第一次聽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了,自從出了段畫那檔子事,街上連八十歲的老奶奶都躲著他走,真把他當做渣男了,古朗想想就頭大。
楊千帆攬過夏語冰圓潤的肩頭,對古朗說:“這個怎麼樣?幫個忙,這個送你了!”
古朗豎起大拇哥:“楊哥的眼光準是錯不了的!不過,楊哥大氣,可我沒福氣!”
楊千帆知道古朗忌諱什麼,說:“打住!這妮子可是從外到裡都是乾淨的!”
古朗揶揄道:“從楊總髮廊裡走出來的女孩子,哪個不是乾乾淨淨的?何況,這還是楊哥親自鑑定過的!”
“誤會了不是?”楊千帆叫起撞天屈來,“我倒是想下手來著,可是有人不讓啊!”
樊花撇撇嘴,拍開楊千帆搭在夏語冰肩頭的手:“楊哥,收起你的狗爪子啊!我姨媽再三叮囑的,要我照顧好我表妹的,你要我將來怎麼見我姨媽?”
楊千帆尷尬的笑了笑:“你看,看的多嚴!”
“人家剛剛走出校門,出來找事做的。小白兔一隻,你也下的了手!”樊花嗔怪道。
古朗有些好奇:“怎麼,這麼早就放假了?”
夏語冰臉一紅,說:“我成績不好,考不上大學的。”
正說話的時候,胡川推門進來了,他似乎不認識古朗似的,對他點點頭,附在楊千帆耳邊低聲說著什麼。隱約聽見黑皮、段畫、照片之類的詞語。
楊千帆點點頭,臉色有些陰沉,示意胡川退下,轉臉面對古朗說:“古朗,閒話不說了,兄弟求你一件事。”
這麼多年沒聯絡,今天突然找自己喝酒,沒事情那才是怪了!
古朗笑笑:“你抬舉我,我能幫你什麼忙?”
“這可是一筆大買賣!”楊千帆興奮的臉都有些紅了。
“小事我還可能試試,大事我就更幫不上你了!”
“你先別忙拒絕嘛,你聽我說,你知道段畫怎麼得罪黑皮的嗎?”
古朗搖搖頭:“這個跟我無關,沒興趣。”
楊千帆很是不解:“你那麼護著段畫幹什麼,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古朗夾了一塊雞胸肉在嘴裡咀嚼:“我護著她?怎麼可能!”
楊千帆端起酒碗,似乎回憶起什麼來了,忽然哈哈笑起來:“當年灌醉你可真不容易,你他媽太能喝了!”
古朗詫異道:“什麼,當年你是有意灌醉我的?”
楊千帆乾笑兩聲,也不回答,自顧自地說:“你不恨段畫?”
古朗一驚:“我為什麼恨她?”
楊千帆詭譎一笑:“當年發生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