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家就是看準了這點,要逼你接招,然後藉機大勝泰禾集團一頭,你一出面便是輸局。”
“對方如此居心叵測,我看也不用按什麼規矩來了,哼!所謂掛壽本就是討個彩頭,難道明知前面是局也要被人家牽著鼻子走嗎?我們這就作罷,壽宴就此結束!”
“不錯,來日方長,不怕有勝不過他的時候!”
眾人言辭紛紛,但無一例外,都是勸田秉泰暫時忍一時之氣,免得讓對方得了便宜。
其實他們心裡也清楚,掛壽習俗在本地流傳甚廣,若說就此取消實在難以自圓其說。
可又能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靖遠集團把這一場好好的壽宴給毀了?
任平本也一籌莫展,待重新看一眼那壽字的時候,卻靈機一動,忽然想到什麼,連忙在吳醉耳邊一陣低語。
吳醉聽了,有些將信將疑:
“這能成嗎?也不是壽字啊?”
“怎麼不是?你先搬來再說。”
“我一個人,你在搞笑吧?那玩意兒那麼沉,得拿車來拖!”
“別廢話了,你去找那個徐管家幫忙,不過記住不要弄出太大動靜,讓別人注意。”
吳醉滿心不願,但被任平逼著,只好轉身出門。
剛一走,就見一個身穿西服的年輕男子從偏廳外轉入,徐管家雖有意阻攔,但也不好硬擋,只好讓他進來。
“靖遠集團上下,及尚龍裝飾劉師棠劉總,恭祝泰禾集團田秉泰老爺子壽比南山,萬壽無疆!”
一道洪亮的唱賀聲響起,傳入眾人耳中,同時故意放大音量,連正廳外的眾賓客也都聞聲趕來看熱鬧。
賀詞說得恭敬有禮,其實這年輕男子滿臉輕蔑,一說完,便抬起頭看著田秉泰眾人,神情似笑非笑。
“這位是尚龍裝飾劉總的秘書,姓程。”
一旁的徐管家無奈介紹道。
正廳外眾人一聽,大為驚訝,心想尚龍裝飾算什麼東西,田家壽宴不請你便罷,既然請了,老總劉師棠不來,就只派了個秘書敷衍了事,誰給他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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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數耳目較廣的,隱約聽聞尚龍裝飾傍上靖遠集團這棵大樹,才不太驚訝。
只見那程秘書面帶微笑,站在偏廳正中,雖面對眾多大佬,卻也能淡然處之,擺明了有所依仗。
童諫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你說你是尚龍裝飾的,怎的光給別人轉贈禮物,自己卻空手而來?”
“童總有所不知,我尚龍裝飾已與靖遠集團達成商業合作意向,兩家聯手,如同一家,這幅字其實便是兩家一起送的。”
說著指向桌上那幅壽字。
此人故意將靖遠集團四個字說得重重的,廳外眾人一聽果然群情聳動,不用多猜便知道這是靖遠集團故意挑釁,兩家紛爭又要開始了。
“商業合作?我看是做人家走狗吧?”
童諫嘴下不饒人,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