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都請請試試,總之這次不能再輸給嘉喬!”
“嘉喬?”
吳醉當下把剛才康少言語挑釁的事說了:
“爸!嘉喬擺明了打壓我們,前幾次專場,我們定月初,他們就定月中,我們定月中,他們就定月末,而且場面次次壓我們一頭,跟算好了似的。”
“再這樣下去,我們友勝的專場快變成他嘉喬的飯前菜了!我不管!這次你能忍,我都不能忍,必須把場面搞上去!”
“否則你信不信,要不了十天,嘉喬行的專場跟著就來打我們的臉!”
沒有外人在場,自然不用再憋著火。
吳醉一口氣把心裡的不痛快都倒出來,和剛才氣定神閒地應付康少的時候完全像兩個人,熟悉的都知道,後者才是他的真性情。
“嘉喬是大行,實力本來就比我們雄厚得多,你跟他們比什麼?”
吳友勝依舊是一副“愛誰急誰急,反正老子不急”的神色,不緊不慢道:
“再者說,光把場子做大有什麼用?你有拿得出手的硬貨嗎?沒有的話,人來得再多,不還是給人看笑話?”
“可是——”
“行了,嘉喬的事放一邊,小瓶子來了?”
吳友勝一句話就掐斷兒子的糾纏,向之前就見過的任平點了點頭。
吳醉想起任平此行的目的,事分輕重緩急,也就不再多說,叫人把任平帶的那兩個木箱抬了上來。
這兩個箱子中一個是清代仿明青花碗,一個是近代復古的潑墨山水,都是人壬齋的展品。
但一個存世較多,另一個無印章落款,不知原主,所以雖然質量都是上乘,但估價不高,適合個人愛好收藏。
果然,吳友勝把玩過後,面無表情。
頓了頓,開口道:
“實話實說,這兩件東西不太好出手,我們友勝可以收,但短時間內怕是拍不出去,你剛剛也看到了,大機率是進庫房的份……”
“爸!我和瓶子同學一場——”
“別扯別的,”
吳友勝揮手打斷兒子的話,看向任平:
“就算出手了,我想你心裡應該有底,是賣不出高價的,”
“所以,如果你賣這兩件東西只是玩玩,那可以留下,反正什麼時候出手了,吳醉隨時通知你,憑你倆的交情,要留到什麼時候都沒問題,”
“如果你想憑這個償債,甚至想救你老子的任氏木業,那拉倒,杯水車薪,”
“而且我勸你一句,你老子的那些事已經結束了,連他人都走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賴賬的人多的是,這年頭又不興什麼父債子償,一切都講法,你鑽這個牛角尖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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