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二人聞言面面相覷,心想泰禾集團已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這個靖遠集團猶有過之,自是更加不得了了。
“看童總他們的樣子,這個靖遠集團似乎和泰禾不怎麼處得來?”
“何止不怎麼處得來,簡直就是一對死敵!”
榮千乘滿臉肅然道:
“泰禾集團在南陵市、乃至江寧省都影響力極大,這你們是知道的,而這個靖遠集團卻是江寧臨近三省的巨頭,除江寧外,幾乎以一己之力覆蓋東南四省,”
“幾年前,泰禾集團對外擴張,想將生意做到臨近幾個省份去,不想受到靖遠的重重阻擾,硬是搞了個血本無歸,”
“轉過頭來,靖遠也想涉足江寧省,不過他們低估了泰禾的實力,有大仇在前,泰禾怎肯善罷甘休,也打了對方一個大敗而歸,自此雙方的樑子就算結下了,”
“這幾年,雙方都是不共戴天般的關係,表面看老死不相往來,實則私底下相互交鋒從未停過,境況堪稱慘烈,仇恨便也越結越深,”
“這事兒在商界圈子裡其實不算秘密,凡是在東南四省這地面做生意的,進江寧就得依靠泰禾,反過來,其餘三省就須得依附於靖遠,”
“不過相對來說,還是泰禾這邊較為寬鬆,不會搞什麼壟斷霸權,想不到啊,商場如戰場,就是這一念之仁,讓靖遠鑽了空子,如今終於將手伸進江寧來了!”
一言說罷,兩人聽得都是驚心動魄,他們畢竟年紀和格局尚淺,若無人指引,是萬萬想不到這如此慘烈的商界競爭的。
吳醉伸手擦了擦額上的汗,不由有些奇怪:
“那個什麼靖遠已經進了江寧?何以見得?就憑這幅字?”
“表面上是一幅字,其實遠遠不止,”
任平插口道:
“第一,這幅字是由尚龍裝飾代為送來的,眾所周知,尚龍是南陵家裝業新近冒出的新貴,它一出面便表明已被靖遠收歸麾下,說是插手入江寧也過得去,”
“第二,你沒看那個壽字下面少一點嗎?這可是大忌,若是真心實意送禮,怎麼會犯這種錯?”
“所以這是靖遠集團刻意為之,目的就是告訴所有人,他們已經進軍南陵,並且向泰禾宣戰!”
短時間內將局勢分析得如此清楚,任平再次贏得了榮千乘的讚許。
吳醉自也不笨,一點就明,不過到底慢了半拍:
“我還是沒都搞懂,送一幅字就算是宣戰了?這幅字意頭不好,泰禾田家不把它公開宣揚出去就是,其他人不知道,也就不會左右搖擺,被靖遠拉攏了?”
“嗐,你這不是讓泰禾忍氣吞聲嗎?”
“忍氣吞聲總比最後輸了好。”
吳醉一副管他三七二十一、反正面子又不值錢的架勢。
榮千乘笑了笑:
“當然不止如此,就算田家人和我們都不張揚,對方也有辦法逼迫把那副字亮出來,到時候仍舊會人盡皆知,與其如此,還不如正面招架。”
“怎麼逼?”
兩人聞言一起道。
倒讓榮千乘一愣,皺皺眉:
“怎麼?你們不知道南陵壽辰時要請客人掛壽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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