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先生,你確定那日賭鬥有損毀東西嗎?”
“當然,一共十件瓷器,總計起碼有五六千萬。”
“五六千萬?”
陸梓良神色一變:“那訊息傳出去了嗎?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訊息當然傳出去了,現在首都就已經有不少人知道,陸先生不信,可以打個電話問問總部那邊,至於我是怎麼得知,嘿,只能說紙裡包不住火。”
說完這話,範敬先又大咧咧坐下,與身旁的崔浩、莊為年對視一眼,其中得意不言而喻。
陸梓良看看他們三人,又看看任平,沉吟不決。
只把一旁的蘇睿看得著急上火:“爺爺,榮叔叔,這事兒跟任平拿那個名額到底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因為賭鬥了一次,就不能去參加比賽了?”
蘇明瀚望了自己孫女一眼,本想教訓的,轉念一想,年輕人歷練太少,凡事看不到點子上,那也難免,便靜下心來:
“睿兒,你把事情想簡單了,這兩件事雖然無關,可你倒想想,如果這事傳到首都,真的鬧到人盡皆知,任平還能去參賽嗎?”
“為什麼不能?只要有名額,比賽是憑的是各人眼力,又不是名氣?”
“不是這樣的,真如那姓範的所言,他現在就是破壞了行業公約,屬於全行業公敵,到時只怕連首都圈子都進不去,談何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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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記得這比賽全名叫‘天眼通——山河寶鑑大賽’,是全國性質的,只不過在首都舉辦而已,他首都業內的公約也約束不了我們南陵吧?憑什麼強加在我們頭上?”
“話雖如此說,可總是人心難測啊,憑首都圈子在業內的地位,不說半壁江山,那也是差不多了,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有什麼辦法?”
“什麼半壁江山,我就不覺得他們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高人一等。”
“你……”
蘇明瀚直接被氣得老臉翻紅,不由連連咳嗽。
一旁的榮易想了想道:
“其實不管首都的行業規矩管不管得了我們南陵,總之任老師現在那裡的名聲必定不佳,而參加首都大賽除了看個人能力外,還看人脈交情,”
“就像我們今天參加的積分賽,一個人才能看多少東西?如果無人幫扶,幫你指點迷津,那勝算一定會大大降低,至少是極為不利的。”
“不錯,更關鍵的還在於總部怎麼看,”
齊小雙似有所悟,也緊跟著道:“總部在首都深耕多年,這次派人參賽,與其是爭勝,更重要的只怕還是與其他業內同行溝通聯絡,做大生意,”
“而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傳出訊息,把任老師的事再誇大一番,那麼為了保險起見,總部只怕不會冒著得罪眾多同行的風險,讓他代表參賽了。”
兩人這麼一說,基本把事情的牽連瓜葛解釋清楚了。
蘇明瀚聽得連連點頭,不由又瞪了蘇睿一眼,心想看看人家榮鷺行和啟泰行的後輩,見識多快,再看看你。
蘇睿心中自是不服,哼了一聲,不過心中也不得不認同這些觀點。
此時,陸梓良仍沒有做出決斷。
榮千乘等人表面看還沉得住氣,其實內裡都是提心吊膽,想此事橫生枝節,必定是三省背後設計的陰謀,說不定就要趁機慫恿陸梓良拿回名額。
退一萬步講,就算兩個名額仍歸屬於他們,無論派哪兩名子弟去首都參賽,都勝算極低,只有任平才有機會走到最後,這也是關係到九大家日後利益的大事。
眼見陸梓良神情越來越凝重,像是要滴出水來,眾人都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只見他最終嘆了口氣:
“對不起了,榮總,對不起了,任先生,我得為總部的聲譽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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