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忠誠太高有時候也是一種煩惱啊,背地裡時常有人裡做一些對他有利的事情,搞得他一臉懵。
就像前年的大醫張易玄突然出現在府上求見感謝一樣——
啊?
什麼?
你說你父親是我帶人救的?
所以你要感謝我?
你說幾天以前?
一個月以前?
絕無可能!
我那段時間天天窩在府邸裡打麻將,怎麼可能有時間出去?
肯定是我?
行吧行吧,不和你爭,你說是我就是我吧。
感謝完了吧?
那把東西拿走吧,我這兒不興這一套。
嗯?什麼?
你說敬佩我的為人,要為我效犬馬之勞?
那你說說,你擅長什麼?
哦?懂一點醫術?試試?
。。。。
————
夜晚。
陳府的飯桌上。
陳氏靜靜的聽著自家兒子略帶幾分誇張的描述。
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
她一個婦道人家,對這種東西從來不去關注,她只想自己兒子平平安安的就夠了。
望子成龍?
根本不存在的,
陳氏只是憐愛的看著自家兒子把她準備了一天的吃食,狼吞虎嚥的吃完。
然後才提起正事“壘兒,是這樣的,我有一胞姐,嫁於東陽,與他夫孕有一子,喚作劉矯,前幾日,我那胞姐與他夫不幸遇難,我想要不要把他子接到我們府上。”
陳壘拿起一盤侍女小鏡倒下的水,咕嚕咕嚕喝下無所謂的說道“接唄,咱們府上別說來一個人,來一百個人也養得起。”
陳氏又道“我想等那孩子過來,讓他換個姓如何。”
陳壘聳聳肩膀“如果他願意的話也沒事啊,反正血溶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