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也只能怪他們的貪慾——想要花最少的時間擴大最大的戰果。
如果謹慎一些,賈詡根本不會陰到李其。
至於賈詡為什麼不出手也很簡單,李其身下騎的馬是上品巔峰的,可能是擔心他給李其太大壓力,把李其給逼得拋棄廣陵兵士逃跑就不妙了。
如果李其一心想逃,賈詡留下李其的機率不過五成。
像是何魚他們剛來的時候。
這些苦苦支撐的廣陵兵士就發出此起彼伏的聲音,每個聲音都大同小異的讓李其跑。
因為這些兵士都知道李其存在的意義。
之前攻打城牆,也是因為有李其這個的武道宗師,他們才會如此輕鬆。
在這些廣陵兵士的眼裡,李其一個人比他們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要重要的多!
李其有晉升武道大宗師的潛力。
若是晉升武道大宗師,兩個武道大宗師再加上其他的猛士絕對可以橫推一切。
正是李其不想走,所以才會留下這麼大的疤痕。
而在賈詡身旁,還有一個白袍中年人負手而立,而在呆在他們後手邊的就是之前從鬱林郡逃出的贏鍾。
贏鍾與之前相比,臉色焉嗒嗒的,看上去像是被狠狠的訓了一頓。
由此可以看出來。
在前面的這個白袍中年人絕對是讓大漢發生鉅變的罪魁禍首,始皇的殘留子嗣,如今的益州牧贏直!
此刻贏直高傲的看著臉色陰沉的陳壘。
似乎是十分看不起站在城牆底下的這個年輕人。
“據說汝是陳蕃之後?”
陳壘不答話,只是陰沉的盯著贏直。
在他眼裡,贏直已經是必殺的人了。
所以他沒有必要和死人說話!
贏直見陳壘不搭理他,嗤笑出聲“小家子氣!”
陳壘還是什麼話都沒說,盯著贏直的身體就像是在盯一具屍體。
湯若洞卻不願意白被罵,嘲笑道“你大家子氣?你大家子氣怎麼還會趁大漢不備,反了大漢?”
贏直惱火“汝又懂甚,這劉家只不過是個可恥的竊賊罷了,竊走了吾贏家的天下,如今吾從劉家手裡光明正大的奪回來,難道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湯若洞嘖了一聲,繼續嘲笑“汝還好意思說出口,暴秦無道,天下苦之久矣,高祖斬赤蛇起義,還天下一個公道人間,天下百姓無一不感恩戴德,還說是高祖是竊取,如今有如此之多人聽見,傳出去也不怕笑掉大牙!”
贏直“你...!”
湯若洞挑眉“我什麼我?難道不是嗎?”
贏直一出生就被當天子給供著,怎麼可能爭得過一直跟在陳壘身邊,時常聽見陳壘詭辯的湯若洞。
只聽見贏直冷哼一聲“不和汝等小兒爭辯!”
“正好,我還不想和你浪費口水呢!”湯若洞點點頭表示認同,隨後把目光看向長鬚中年文士,笑了一聲,然後看向他身旁的兵士“你們跟著贏家後人,就不怕發生當初的情況,讓天下命苦百姓繼續受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