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委委屈屈,沒點脾氣。
“還有哪?”
“除了十七,尊上誰都不能喜歡。”
雲婠婠驀然便笑出了聲,她偎進閻十七的懷裡,溫聲應下,“好,都聽十七的,本尊只會喜歡十七。”
擁著雲婠婠,感受著那熟悉的溫度就在懷裡,閻十七心裡是滿滿的歡喜。
他們愜意的享受著這樣的時光,唯願如此,長久以往。
“尊上可想好了如何處置昨夜之事?”
“嗯~~,此情此景,十七還真是不解風情。”
雲婠婠懶懶的揚起脖頸,甚至帶著些委屈看著閻十七,“本尊都這般應下了,你竟還惦記著昨夜之事。”
“屬下……”
“不過,昨夜之事,不知十七說的,是哪件事兒?”
“是那黑屋裡不得不說的事兒,還是那木榻上一夜荒唐的事兒……”雲婠婠不懷好意,她看著閻十七逐漸微紅的臉,便覺得有趣的很,她裝作不解的道,“十七你怎麼不說話了,你不告訴本尊,本尊怎麼知道是哪件事兒哪?”
閻十七心裡一陣悸動,他看著雲婠婠故作的模樣,不及思考,便吻了上去。
雲婠婠驀然沒了聲響,感受著唇齒間的溫軟,她極力的配合著閻十七。
閻十七貪戀著屬於雲婠婠的溫度,在唇齒稍離的瞬間,他將雲婠婠抱起走到了茶榻旁,他斜靠在茶榻上,將雲婠婠擁進了懷裡。
他如之前一般仰視著雲婠婠,眉眼因著雲婠婠的磋磨而紅紅的,他呼吸微重,在雲婠婠來不及反應之下,再次擁吻了上去。
雲婠婠沒有反抗,就如昨夜,她幾乎理智全無的沉浸在兩人的親吻之中,她抓著他前襟的手越發的用力,好似下一秒便要將他剝個幹淨。
一切都向著曖昧的方向發展。
兩人沉重的暖息夾雜著逐漸熱唸的情慾越發揮散,放過糾纏許久的唇齒,閻十七戀戀不捨的吻上了雲婠婠的脖頸。
炙熱的呼吸和溫軟的唇舌輕撚在雲婠婠的脖頸間,她舒服的重重深吸。
神思越發的空靈,身子越發的酥軟,若不是閻十七緊握著她腰身的手,她大概就會如此的軟懶下去,不顧一切的去享受這近在咫尺的安逸。
貼著雲婠婠被他吻的泛紅的脖頸,閻十七輕輕的嘆息了一聲,他抵在雲婠婠的耳側,暗啞低語,“尊上別鬧了,屬下耐不住。”
他的低語也讓雲婠婠清醒了幾分。
雲婠婠睜開含著熱意的雙眸,原本放在他前襟的手輕輕一推,她感覺自己幾乎沒怎麼用力,但閻十七就被她制在了茶榻之上,他的雙眸比雲婠婠更熱,眼尾紅的就如她脖頸間的吻痕一般,豔豔的,十分好看。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眸底盡是傲氣,雖然藏進了熱意裡。
她輕撫過他的眉心,他的唇角,她訕訕的輕笑道,“都這般了,還如此糾結,本尊如今就在你的眼前,難道你以為你眼前的這一切都是虛幻嗎?”
華貴的幽夜之色自她白皙的脖頸間滑落,窗外的清日顏色將雲婠婠襯的膚若凝脂,隨著軟雲般的衣衫盡落,兩人的呼吸都似乎又灼熱了幾分。
今日的閻十七似乎比昨夜還要瘋狂些,她僅剩的理智不多的思考幾乎在閻十七的熱意下土崩瓦解,她漸漸無法思考,只能由著閻十七牽引著她。
悠然,閻十七的雙眸赤紅的厲害,他邪性的仰視著在他身上的人兒,契合的瞬間,他的唇角扯出了得償所願的笑意,驀然,他將雲婠婠壓在了身下。
瞬時的鬥轉,讓雲婠婠無意識的睜開了眸子。
卻又在瞬間被溫暖的掌心覆蓋住了,她的耳邊傳來了低沉的聲音,但她卻恍若未聞。
“婠婠,你的一切都是本神的,無論你是血肉還是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