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站在一處,環顧了一眼周圍,見著那幽深環境冷意連連,不見天日,這冷徹骨的氛圍讓她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危險,她們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直到雲婠婠的身影快被密林吞噬,她們才忽然清醒般的小跑著追了上去。
“閻師姐,等等我們。”
雲婠婠漠然一笑,安逸時於人惡意,危險時於人親近,人之性情百種,唯有劣根性在某種環境裡可以被發揮的淋漓盡致。
“今日聽兩位師妹所言,應當是知道婠婠受妖族所傷事情的始末的。”
“雖不至於全然知曉,但宗內也傳的七七八八。”
“哦,那宗內是如何傳的?”
“師姐你跟蹤妖族至深山古林,還未曾與妖族交手,便被妖族暗算所傷。”其中一個師妹帶著鄙夷說道,“師姐你實力不濟,就該有自知之明。”
“是呀,結果沒傷到妖族,反倒把自己傷的要死不活的,師姐身為宗門的內門弟子,可算是將宗門的顏面給丟盡了。”
“宗內都是這樣傳的?”
“倒也不盡是,還有傳言說師姐是為了保護陸師兄和閻師兄,一個人單挑了四名妖族,取了他們性命的同時也被他們所傷。”
“你們為何不信這個?”
“我,我們......”那師妹明顯一頓,而後又道,“師姐雖然是內門弟子,但拜入宗門時間尚短,如何能一人敵四妖族,還將他們盡數斬殺。”
“我們自然會選擇相信更實際的呀。”
“嗯,挺好。”
雲婠婠全然不在意,彷彿她們說的是別人一般,她這般不急不惱的態度讓她們感到無比的奇怪,特別是她們還被她帶到了這深山密林裡。
其中一人忍不住的問道,“師姐,我們還要走多久?”
雲婠婠聞言,立在了原地,她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是問道,“兩位師妹可聽宗內傳過,那深山古林是個什麼樣子的?”
“詳細的倒沒聽說過,只聽說那深山古林荒涼可怖,幽深難尋......”
“與此處如何?”
“與此處......”
那師妹話到嘴邊,便看見雲婠婠轉身看向了她們,她的嘴角帶著笑意,卻未達眼底,她的眸裡陰鷙冷凝,彷彿這深山密林的寒意都湧了進去,那師妹不經渾身一顫,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出口。
而另一人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她的驚恐布滿身心,驚呼過後,便轉身想跑。
雲婠婠仿若鬼魅,她略過被驚嚇後站在原地不動之人,瞬時出現在那想跑之人的面前,她帶著惡意的笑容,低聲輕語,仿若誘哄,“跑什麼,本尊賭輸了,可要給你些別的獎勵才行。”
話落,兩縷魔息自她們腳邊攀附而起,直至遊離至她們的臂間,將她們全身禁錮為止。
兩人早已被嚇的魂飛魄散,被魔息禁錮著的身體就那般直挺挺的跟在雲婠婠的身後,雲婠婠淡然的走了幾步,隨手一拂,她的面前便出現了幕白陣法,她帶著那兩人踏入了陣法裡,她們的身影消失的瞬間,那幕白陣法便又悄無聲息的消散了。
雲婠婠輕抬眉眼,那座森然殿宇便又出現在她的面前。
殿室大門悠然開啟,雲婠婠步履不停的走了進去。
妖冶的殿室裡鬼魅橫生,昏暗的大殿之上,妖媚女妖穿著輕薄隨著靡靡之音扭動著她裸露在外的如雪般的白皙腰肢,神情嫵媚勾人,仿若迷情香般散發著誘人偷歡的氣息。
她們盡情的沉浸在靡靡之音裡,白皙的腰肢越發的柔軟,嫵媚的神情越發的沉醉,她們跳著令人遐思的舞姿,本意是想勾住那上座的妖尊,卻不想在那靡靡之音裡逐漸迷亂,全然沉醉。
雲婠婠索然無味的看著,見著她們沉浸的很,她想著不看也是無聊,不若就用來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這些都是本尊精心挑選的舞姬,魔尊覺得如何?”
“容顏嫵媚,舞姿誘人,妖尊好享受。”雲婠婠看向衡葑道,“不過比起妖尊身邊的暗瞿,還是差的太遠了。”
“暗瞿乃本尊身邊第一妖衛,與她們不同。”
“倒也是,不過妖尊挑人的眼光極好,也算是美人環繞,樂此不疲了。”
“魔尊見笑,要說挑人的眼光,還當屬魔尊最好,魔尊身邊的第一魔衛,比之暗瞿,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能得妖尊如此誇贊,本尊一定帶回給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