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他不是在大牢裡被行刑了嗎?
他記得當時,攝政王府的暗衛拿著鞭子走向他的時候,他就嚇得暈死過去了。
他摸了自己身上一把,沒有被綁起來了,身上也一個傷口都沒有。
好生奇怪。
“莫非,這是地獄,地獄裡沒有疼痛嗎……”郝經略頹廢地自言自語。
“郝大人,你對地獄,簡直是一無所知。”
突然這個時候,郝經略的身後響起了一個幽冷的聲音。
嚇得他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而是這個時候,他旁側的油燈被點亮。
他這個時候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這是一個密封的房間,有一張床和一張簡單的桌子。
和大牢,完全不符。
所以,這應該不是大牢。
而在他不遠處,君彧坐在椅子上,旁側還放在兩杯茶,他身後站著無昔和無蹤二人。
“無昔,還不給郝大人倒茶?”君彧冷聲說了這麼一句。
無昔快速到了一杯熱茶,然後給郝經略端過去。
郝經略接過茶的時候,手都是顫抖的。
他捧著那杯茶,小聲對君彧說:“王爺,莫非,這杯是毒茶?”
“郝經略,你可知,本王為何能搜到東西和抓到人這般快嗎?”
君彧沒有回答茶的問題,他只是很平靜地和郝經略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郝經略吞了一下口水,他唇瓣幹得已經裂開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但是在聽到君彧的話的時候,他的瞳孔微擴了一下。
其實,他內心已經猜到了是誰。
“是你夫人。是她告訴本王,你和旗木得密謀,她把所有的證據都交給本王,唯一的請求就是,饒了她一命。”
君彧悠悠地說出這番話。
他這般語氣,真的就好像只是在和郝經略在聊天一般。
在聽到君彧說出這番話之後,郝經略第一反應並不是震驚。
他像是釋懷一樣低下頭來,嘴角扯出一個苦笑的弧度。
這一切,彷彿都像是在他的料想當中。
“王爺,下官現在是千夫所指。所以,您還是儘快給下官一個痛快吧,免得浪費您的時間。”
郝經略抬頭,笑著對君彧說道。他的眼裡,只有對死的慾望。
“郝大人對死看得真是灑脫,你對郝夫人一片真心,可是到了最後,郝夫人一心只想出賣你,你難道都不恨的嗎?”無昔盯著郝經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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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經略大笑一聲,然後不在意地說:“通敵之罪,為正義之人所不能容忍。即使我夫人再怎麼在意我,我不過就是一個賣國的畜生,她揭發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郝經略此次,都把自己給貶低到泥土裡去了。
“這個人,你可知,你可有印象?”君彧讓無昔把一副畫像給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