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沐恆聽完曲晚這條件，明白了她要做什麼。

所以沒有再去阻攔她。

對於曲晚的條件，楚向榮是心動的，但也考慮到曲晚以後跟他的關係，所以還是猶豫。

楚瀟瀟聽到曲晚的條件，心底止不住興奮，想到以後沒有曲晚跟自己爭東西，她就更興奮了。

“爸，您不能不管媽媽。”

楚瀟瀟說話的時候，一張俏臉滿是著急。

在楚向榮看來，她就是在一個害怕失去母親的孩子。

就在楚向榮左右為難的時候，警員想要說話，卻被謝沐恆用眼神制止住了。

曲晚看著楚向榮猶豫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卻越發冷漠。

“您還沒想清楚嗎？”

“爸爸。”

曲晚剛問完，楚瀟瀟也立刻開口，生怕楚向榮不答應曲晚的要求。

楚向榮轉頭看著半張臉都是血的嚴麗萍，再轉過頭來看曲晚的時候，眼眸裡充滿了愧疚。

曲晚見到他眼中的情緒，明白了他的選擇。

同時這也是她意料之內的事。

楚晚從來不是楚向榮的偏愛，她只是楚向榮最後考慮的選擇。

對於這一切，曲晚心底沒有一絲情緒起伏。

“晚晚，對不起。”

“嗯。”

對於楚向榮的道歉，曲晚應了。

他確實需要跟原主道歉。

不過這是最後一次。

曲晚沒有給楚向榮就一點後路，冷漠的開口，“今天我們擊掌為誓，從此我跟你恩斷義絕。”

她這個做法，是楚向榮始料未及的。

他以為只是口頭上的抉擇還有迴旋的餘地。

竟沒想到曲晚會把所有的後路一起斷了。

“晚晚，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楚向榮的聲音帶著痛楚。

但沒有在曲晚的心中掀起一絲波瀾。

曲晚眉眼含笑，唇角的弧度加深，笑著說道，“不然呢？當今天說的這番話只是為了成全您嗎？”

“楚晚——”

楚向榮擰著眉，臉上閃過不悅。

曲晚才不管他開心與否，剛才還帶笑的小臉冷了下來，“那您還要我不追究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