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主帥,你是不是真的投靠了淺秋國了啊,還聽說您成為淺秋國的太子了呢。”
“淺秋國與我國可是經常戰爭不斷的啊,主帥怎麼會投靠淺秋國呢?”
“主帥,到底怎麼了?您怎麼被廢除皇子之位了呢?”
“對啊,我們的紫衣軍為什麼也被解散了啊,主帥啊,我們都成了無頭的蒼蠅了。”
十個人,跪拜在納蘭詩面前,你一言,我一語的,七嘴八舌說的各種不一樣的話。
但是,看到了他們,納蘭詩的眼裡似乎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爍。
他記得他們,他的紫衣軍,他們可是主力的人選,他們的面孔,他記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的副將,五大三粗的英利,他很多時候,在他不在的時候,儼然成為了紫衣軍的主帥。
只是,這些人怎麼就會穿上囚衣了呢?
“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一個個這樣一副裝扮啊?”納蘭詩很不解的問道。
“是這樣的......”
“我冤枉啊......”
“主帥啊,您是不知道啊......”
“主帥啊,您一定要......”
幾個人搶著要說話,被英利阻止了,英利只是扭頭望向身後幾個人一眼,立刻,一個個的都閉上了嘴,低下了頭。
在軍隊裡,任何時候,服從命令是第一位的。
“英利,你來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臨走的時候不是已經交代過你了嗎?怎麼能讓跟著你的弟兄們落魄到現在這個地步?”納蘭詩望向英利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的憤怒和責怪,他決定離開湮雪國的時候,已經交代的清清楚楚,紫衣軍他不會帶走的,這些人雖然都是他一手栽培和訓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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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支軍隊,這支紫衣軍,卻是他藉著湮雪國六皇子之名募集的。
紫衣軍,說到底,還是湮雪國的軍隊,而他不是湮雪國人,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帶走這支軍隊,所以,他選擇讓他們留下來,在離開湮雪國之際,他親自把英利喊道了他的書房,千叮嚀萬囑咐了他一番,紫衣軍裡的人,一個都不能受到委屈,一個也不能受到欺辱。
如果有人願意離開,百金相贈。
如果不願意離開,就編入到禁衛軍,可保衣食無憂。
可是,怎麼就這樣了?一個個都穿上囚服了,就連英利自己都搞得這麼狼狽不堪。
“你不是答應我好好的,會照顧兄弟們的嗎?”納蘭詩再次質問道。
面對著納蘭詩的一句句追問,英利低下了頭,淚水落在土地上,他的拳頭握的很緊,很緊,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英利,你有什麼委屈你就告訴我,不要一個人承受。”納蘭詩的話語稍微軟了些,他知道,英利這個人從來都是那種有任何委屈都喜歡放在心裡一個人去承受,從來不會讓別人看透他的內心的。
也正是英利的這種性格,更加的讓英利和他走的更近一些。
說到底,他其實也是這樣的人。
很多時候,什麼事,都喜歡一個人去忍受。
“快說啊,英利,我現在,以紫衣軍主帥的身份命令你趕緊說。”納蘭詩的話突然就硬了起來,他對英利的隱瞞有些不滿,他知道,英利之所以這樣,也是有原因的。
英利抬頭,望向納蘭詩,滿臉的淚水,“您說,您是以紫衣軍主帥的身份命令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