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肯定是湮雪國藍甲衛主帥四皇子賀蘭諾吧,我是大唐國的太子唐亦如,這裡是貴國皇帝邀請我來湮雪國的令牌。”唐亦如臉上掛著笑,手中持一塊令牌。
“我是木盧國的太子木萬宇,此次是貴國皇帝邀請我來觀祭祀禮的,此為令牌,上面有湮雪國皇帝陛下的名,之後是四皇子賀蘭諾的名,是以藍甲衛看到了四皇子的名才給我們放行。”木萬宇解釋的更為詳細一些。
賀蘭諾將信將疑的走了過去,望了一眼他們手中的令牌,確實,上面的印刻的是“特邀唐國派遣太子前來湮雪國觀祭祀禮,湮雪國皇帝賀蘭汝機及皇子賀蘭諾敬上。”上面同時有皇帝賀蘭汝的印章和他賀蘭諾的印章。
賀蘭諾的心內頓時明瞭,是了,原來這四個人是掏出這個令牌,藍甲衛看到了令牌上有他的印章和他的名,是以放了行。
蘭克國的蘭寧宇和西蜀國的劉善子也紛紛把令牌亮在了手裡,賀蘭諾掃視了一眼四人手中的令牌。
讓他有些無語了,這個令牌肯定是他父皇頒發出去的無疑,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為何會把他的名字刻在令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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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來說,皇帝的名諱後面,往往跟著的是皇位繼承人的名字,難道,他的父皇,有意把皇位傳給他?
賀蘭諾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站在禁軍統領易於身旁的太子賀蘭訣,內心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畢竟,太子賀蘭訣還在這裡。
忽然,有一種很不詳的預感,賀蘭諾的內心猶如被利劍刺痛了般,他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藍甲衛的諜報資訊是太子意圖謀反,在祭祀禮上行兇謀殺皇帝賀蘭汝。
他剛剛來到了這裡,居然被眼前的一切假象迷惑住了。
看到了禁軍在捉拿刺客,他以為是這幾個人行刺他的父皇,而太子並沒有參與這件事,或許,是他的諜報出現了錯誤,也是有可能的。
是以,他想要靜觀其變,再做決定。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令牌衝擊了他的內心,他似乎有些極為不好的預感。
禁軍,他父皇最信任的禁軍。
難道會被太子賀蘭訣收買嗎?難道是聽從太子賀蘭訣的嗎?
不!賀蘭諾絕不相信,他父皇最信任的禁衛軍怎麼可能會背叛他和太子賀蘭訣同流合汙呢,所以,他在潛意識裡就認為禁軍是在捉拿刺客,太子殿下並沒有謀反,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不!他不應該相信他看到的這一切。
“停下來,現在,所有的人都停下來。”賀蘭諾的聲音透露著威嚴,他望向正在激戰的一眾禁軍。
“賀蘭諾,你想幹什麼?禁軍在捉拿刺客,你想為刺客們開脫嗎?”太子賀蘭訣反唇相譏。
賀蘭諾冷哼一聲,轉過頭怒問道,“既然太子說禁軍在捉拿刺客,而且太子的這句話也得到了易統領的確認,那我就想問下易統領,太子說的刺客,是刺殺誰的?”
擲地有聲的話,問向禁軍統領易於。
易於的內心有些發虛,畢竟,這一切雖然是他親眼所見,他也是按照太子殿下的指令行事,但是終究,這一切是站不住腳的,因為,禁軍只能聽從皇帝一個人的命令,今日,他破了這個例,他讓一眾禁軍跟隨他聽從了太子殿下的話。
“刺客乃是刺殺皇帝陛下的,在陛下祭祀的過程中,製造了這起爆炸事件,所以,禁軍捉拿刺客是職責所在。”易於說的冠冕堂皇,卻也義正言辭。
“那麼,我想問下,你們誰知道,我的父皇呢?他現在在何處?”四皇子賀蘭諾問道。
易於並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皇帝現在何處,是以,望向太子賀蘭訣。
“父皇,已經駕崩了,被這幾個刺客的火藥炸的屍骨無存了。”太子賀蘭訣憤恨的說道。
“放屁,放屁。”口天族長一邊擋開禁軍的劍,好不容易喘息了一下,便大聲怒罵道,“賀蘭訣狼子野心,想要謀殺皇帝,湮雪國皇帝在這裡,他並沒有死。”
口天族長剛說完這句話,肩膀處又中了一劍,辛虧他躲閃的及時,也只是皮外傷而已。
可見,他確實是騰不出一點的時間去說話。
不止他,櫻雲公主和東瀛國三大家族的三個人身上多少也掛了點彩,他們面對的對手,畢竟是湮雪國的禁軍。
“四哥,我覺得太子好像在撒謊,而且,我好像看到了大殿內角落裡的地上躺著一個人,感覺好像是你的父皇。”納蘭詩沉寂了許久,他從來到這裡的那一刻,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