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泰運傻了眼,心裡愣了一下,這兩巴掌得虧是扇在左相的臉上,這要是扇在他的臉上的話,估計這一條老命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裡了,想想真是有些後怕。
“你這個人,納蘭詩,你這個人,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恨啊,你對我如此的狠,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啊,你這個人,真的下手太重了,打人不打臉,說人不揭短,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左相陳中整個人被扶了起來,雙手捂著臉,真的太疼了,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他又想起了那個四皇妃西門冰落,先前她在左相府前也扇了他的耳光。
雖然,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但是他並沒有感覺到四皇妃的力道會比納蘭詩差多少。
“你說呢?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我的紫衣軍到底是怎樣被你殘害的,你一點點的謀劃,壹仟的紫衣軍啊,幾乎都被你全部冤殺殆盡,針對我的紫衣軍犯下了那麼多的錯,我真的恨不得喝你的血,扒你的皮,吃你的肉。”納蘭詩咬著牙齒,渾身散發著濃濃的烈火。
他的整個人充斥著怒火,少見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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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秋國太子納蘭詩的這個表現驚呆了眾人,誰都沒有想到,之前少言寡語的納蘭詩,居然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話,而且每一句話,似乎都怒氣衝衝。
尤其是站在他對面的東方墨白和獨孤一恆,他們沒有想到,原本以為納蘭詩會帶著紫衣軍離開湮雪國,大大增強淺秋國的軍力,沒想到的是,紫衣軍居然被冤殺了?
這真的是一件多麼傻的事啊,這個納蘭詩也是傻,為什麼不把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紫衣軍帶走呢?
這個湮雪國也是傻,那麼強的一支軍隊,說殺了就殺了,沒有了。
湮雪國的三支軍隊,藍甲衛,紫衣軍,還有禁衛軍。
這三支軍隊撐起了湮雪國的軍事力量,其他的諸位將軍的軍力,在這三支軍隊面前,也只會是班門弄斧關羽面前耍大刀。
東方墨白知道,湮雪國和淺秋國紛爭不斷的時候,都是納蘭詩的紫衣軍親自坐鎮在邊境,帶著諸位將軍計程車兵一起奮戰,共同禦敵,這才有了一場場的勝利。
雖然兵部控制著士兵,但是真正能起到作用和指揮能力的,也就只有這三支軍隊。
但是如今看來,藍甲衛是四皇子賀蘭諾的勢力,紫衣軍已經被他們湮雪國自斷臂膀,禁衛軍似乎已經變得一盤散沙,說來說去,還是隻有四皇子賀蘭諾的這支藍甲衛能在關鍵時候站出來。
這樣很好,只要他們能滅了這支藍甲衛,那麼湮雪國的軍力就沒有那麼恐怖了。
東方墨白望了他的師父獨孤一恆一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那麼強的一支藍甲衛,就這樣被自己的人給害死了,真的太惋惜了。
他們惋惜歸惋惜,驚訝歸驚訝。
但是嚇的腿都有些顫抖的,依然是左相陳中。
納蘭詩的話讓他感覺渾身都有些顫抖,他的心跳的厲害,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包括假意騙取留下來的紫衣軍進入禁衛軍,畢竟禁衛軍的選人都是由他把持的。
在原來的六皇子賀蘭詩離開湮雪國後,整支紫衣軍面臨解散的選擇,是他密告皇帝陛下,怕這些紫衣軍解散後會回道淺秋國追隨納蘭詩,那樣無端的就增加了淺秋國的軍事力量。
只是,如果真的把這些人編入禁衛軍的話,他們又怕這些人並不是真心想加入。
萬一這些人中有人懷有異心,在禁衛軍後成為淺秋國的探子的話,危險就更大了。
這些被納蘭詩走後留下來的紫衣軍,徹底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不能留,也不能用。
考慮再三,他便定下了這逐個消滅的計劃,並報告給了湮雪國皇帝賀蘭汝,深得他的心意。
左相陳中所考慮到的,都是他擔心的事。
皇帝都點了頭,那麼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一道道聖旨下去,一道道謀略下去。
將紫衣軍分成幾組,分別編入禁衛軍,然後再逐個擊破,一個個押入死牢,然後再下令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