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已經回到清安觀，陌裳和晏昭兩隻厲鬼圍著大漢一名千年老鬼看稀奇。

晏昭不可思議：“千年鬼，居然沒有變成厲鬼！”

陌裳嫌棄道：“真沒用。”

小白腦袋點了點：“喵~”

小黑有樣學樣：“喵喵~”

這麼多大佬圍著，小綠膽子也大了起來，跑到大漢面前無情嘲笑。

小紅站在雞窩前，對小綠的狐假虎威行為投以鄙視的目光。

大漢被這麼多非人類嘲笑後，整個鬼徹底陷入萎靡。

“老闆，你想怎麼處理他？”陌裳擼起袖子，“打架我可以幫忙，我最近還看了一部電視劇，裡面有好多用鬼來做菜的方子，老闆若是不嫌棄，我可以試著做一做。”

君辭：“……做、做菜就算了吧。”

陌裳現在已經這麼恐怖了嗎？

大漢瑟瑟發抖：“別吃我，我什麼都可以幹，打架殺人都成！”

“現在是和諧社會，誰要你殺人了？”季葉弦懟他，“咱們的賬還沒算完呢，別想轉移話題。”

“說說，為什麼要讓小鬼跑到不相干的人家裡嚇人？”

大漢著急道：“我都說了不是我乾的，我就讓他去找偷我寶貝的人報仇，沒讓他去嚇唬旁人。”

君辭動了動手腕：“小鬼，出來。”

小鬼老老實實地從珠串裡鑽出來站在地上。

他一出來，陌裳和晏昭立即離遠了點。

“好重的屍臭！”晏昭雖然是鬼，但不代表她喜歡屍臭，特別這個屍臭這麼濃厚。

她看向小鬼，驚訝道：“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厚一層屍油？”

小鬼艱難道：“棺、棺……”

“他棺材裡一棺材的屍油。”大漢代替他答道。

小鬼連連點頭。

“誰這麼缺德。”晏昭沒好氣地吐槽。

跟晏昭和陌裳相比，其餘人表現得非常淡定，連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露出來。

晏昭驚訝道：“你們不覺得臭嗎？”

大漢老實道：“習慣了。”

君辭攤手：“可能因為我們是活人？聞不到。”

季葉弦跟著點頭：“對。”

晏昭＆陌裳：“……”

君辭蹲下來，和小鬼面對面：“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送你去投胎，怎麼樣？”

小鬼激動地點頭。

“那好，我問你，為什麼要鑽進娃娃裡讓那對老夫婦把你撿回去？”

“娃、好、看。”小鬼連說帶比劃，“婆、想、孫、孫……”

“娃娃好看，所以你鑽進去，老婆婆想孫子，所以你想當他們的孫子？”季葉弦秒懂。

小鬼訥訥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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