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驅使劉表攻打武陵,金旋不敵便只能逃亡牂牁,使得益州之南陷入危機,
孝直方才之話便是此意?”
法正微微的點了點頭道:
“正是!”
見到法正點頭,張鬆緊緊的盯著自己這個認識多年的好友,
而法正也不迴避,坦然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張松。
就在這時,他們二人突然聽到後屋有輕微的響動,
“有人!”
“哎呦!”兩聲稚嫩的呼聲傳來,
同時外面響起了護衛的聲音,
“是兩位公子。”
“將他們帶進來?”張松冷著臉說道。
“是”
只見一大一小兩個孩童被帶了進來。
當看到這兩個孩童,張松向其中一個年幼的孩童呵斥道:
“張表,為何偷聽?”
孩童聽到張松的呵斥,有些緊張道:“我……我……”
而這時法正站了起來,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此事定是法邈攛掇,子喬放心,我定會好好懲戒於他。”
“童心好奇而已,孝直不必如此嚴厲。”張松搖了搖頭勸說道。
“唉!家中有事,法正便先告辭了。”
聽到法正要離開,張松客套了幾句,便將法正送出了府邸。
而這時法正回頭說道:
“子喬亦有大才,方才之事,子喬也可自行判斷,不必聽信法正之言。”
張松點了點頭,望著自己這位好友,心中嘆息不已,
他明白法正懷才不遇,對劉璋多有怨言,尤其是失去新都令後,又因貶低益州士族,受到了排擠,
但……
雖然剛才法正的勸說有些道理,可其中還有很多漏洞,但他也被說動了,
原本要請示劉璋的張松,也猶豫了下來。
他望著法正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道:
“還是等王從事出使歸來再說。”
張松轉身返回,而天上又落下了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