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等已經在南郡對岸,改通水道,將溢位的洪水,改道向南,流往了洞庭,怎洪水還能到來?”
“難道南郡沒有掘堤放水?”
就在眾人猜測之際,黃祖站起身來下令道:
“宴會結束,諸將回到營中以備水患。”
“是!”
隨著黃祖一聲令下,將領們四散去。
可就算黃祖下令及時,可還是晚了,
一條白線從上游而來,席捲了江夏的水軍營地。
這偌大的營地了頓時混亂起來,
所幸舟船再港,士卒將領解開繩索,登上戰艦,這才免於水患,
可江水越漲越高,很快便將整個水軍陸營地給淹沒,
而在一艘大船上,
黃祖看著狼狽的眾人,臉色很是難看,
這時一個護衛跑到了黃祖的面前,向他彙報了這才水患的損失。
當黃祖聽完部下清點出的損失,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畢竟是荊州水軍,大部分士卒都是在艨艟戰艦上駐守,
故而損失並不是很大,
而唯一受損的,便是他們這些上陸地上參加宴會的將領們,
他們在逃離時過於狼狽。
想到這裡黃祖的心中還一些後悔,往常自己都在船上駐守,
今日不該回到陸地上組織宴會,
自己,明知道這個季節節水患頻繁,
可……大意了!
這時一個年輕的將領,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走了過來。
“父親!先將衣物換下。”
黃祖點了點頭,從黃射的手中接過了衣物。
“父親,自南郡水道開闢,營地中便少水患,今日怎麼會有大水到來?”
黃祖一邊換一物一邊說道:
“應是南郡哪裡出了差錯。”
“難道是南郡沒有掘堤放水,可南郡沒有掘堤,如此大水必使南郡受災,南郡太守不應如此失智。”
黃祖想了想說道:
“應該是江夏開闢的引洪水道出了問題,派人前去看一看。”
聽到此處,黃射急忙拱手道:
“孩兒願去。”
見兒子請命,黃祖瞪了一下眼睛說道:
“此等小事,讓那個誰,嗯!那個甘寧去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