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之前,張松正坐在馬上,
他眼神微眯,雖然神色平淡但內心卻是很複雜,
他雖然知曉,牂牁郡實際上是被武陵郡守金旋所佔領,但他從未想過金旋的動作竟然這麼快,
尤其是犍為失守的訊息傳到成都,
益州官員士族大為震驚,
牂牁距離益州腹地蜀郡還隔著一個巴郡,
那犍為郡隔著蜀郡可就只剩下僰道、江陽兩縣。原本還沒有多大危險的五溪人,
一下便讓益州眾人感到了危機,
當提出要攻犍為郡時,幾乎沒有人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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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張魯,劉表需要防備,攻打犍為只能出一支偏軍,
可就算這樣,也沒有人擔心,這支偏軍能否攻下犍為,
雖然漢室衰微,但漢軍的勢力卻沒有衰減,尤其是在征討外族上,
不論是幽州,西涼,還是會稽,南中。
漢軍對異族作戰,少有敗仗。
雖然這四方異族時常侵擾,
但只要大軍一到,必定敗退,所以也沒有幾人擔憂。
可畢竟還是有幾人知道牂牁的真相,
雖然名義上,牂牁為五溪人所佔領,
但實際上佔領牂牁的卻是,武陵郡守金旋。
因而在張松的勸誡下,
知悉內情的劉璋也不敢大意,儘量徵集大軍前去奪回犍為,
可還大軍剛剛集結到僰道縣,
又一道震驚的訊息傳入了成都。
越巂郡,被五溪人奪去了。
聽到越巂陷落,劉璋大為氣憤,吵著要將金旋所在益州的事情告訴劉表,打算挑撥二人內鬥。
可聽到這樣計策,張松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的勸說道。
“在金旋佔領牂牁之時,若將此事告訴劉表,劉表驚恐於金旋的野心,必定會奪回武陵,將金旋趕到牂牁。
但如今金旋已下兩郡,其勢漸成,劉表也不敢輕易動手,甚至會支援金旋進一步擾亂益州,這是無用功而已。”
此時劉璋也有些後悔,在金旋奪取牂牁時便應出兵,
可現在……
張松看著面露悔色的劉璋,心中嘆息一聲,
他還有一件事沒有說出來。
當金旋佔領這三郡,南中已經和蜀郡徹底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