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度臉色有些難看。
“賢兒,你方才竟然說出那些言語,定然惹得邢將軍不快。”
“父親乃是零陵郡守,何懼邢道榮?”
劉度搖了搖頭道:
“賢兒,你還是太年輕。”
劉度說完便不再理會劉賢,而是對一旁的僕人說道:
“去,找夫人取些金銀送予邢將軍。”
“諾!”
看著離開的僕人,劉賢臉色一變,有些不開心道:
“父親何至於此!”
“哼!邢將軍雖然威望有損,但畢竟執掌零陵兵權多年。”
“當年交州來犯,邢將軍亦是立功不少,名望在零陵無二,為父不能得罪啊!”
“父親可是郡……”
“住嘴!”
“你可知,大漢有多少郡,這些郡中又有多少郡守因戰亂而死?”
“而如今大漢失祚,一個偏遠之地的郡守死了,又有何人能過問!”
劉度說到這裡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為父能在這亂世苟活於今,憑藉的便是謹小慎微,賢兒你可萬萬不能魯莽”
聽到父親的誡言,劉賢臉色漲紅,想要說什麼,卻也不敢頂撞。
“父親,那鐵礦之事呢?”
“此事恐怕是假!”
“假!父親從何而知。”
“為父問過那些逃回計程車兵,據他們所說,在與武陵士卒交戰時,發現他們器械破損,兵甲鏽敗,不像是有鐵礦。”
“若金旋,將沒有打造兵甲呢?”
“武陵久亂難平,若是真有鐵礦,必會打造器械兵甲以維武陵安定,哪裡會藏起來。”
“說的也是。”
“不說那金旋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安定邢將軍,若邢將軍不安,我父子二人更是難安。”
“是……是父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