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警探描述,該案件的發生使人聯想到了可怕的邪教儀式,一對年邁的夫妻遭到了襲擊,而襲擊者正是他們的女兒,安娜貝爾·希金斯。
所幸他們的鄰居約翰及時發現了兩名邪教徒的計劃,並英勇與之搏鬥,避免了一場悲劇的發生……”
黑白電視機的螢幕上不時閃過雪花,黑暗地房間內一個人影來到電視機前,將其關閉。
……
“羊膜沒有受到創傷,其他情況也比較穩定,有輕微壓迫的痕跡,但實際上影響不大。”
黑白的影像對映著腹內胎兒的情況,醫生用診器在米婭腹部一一掃過,檢查著胎兒的情況。
醫生將診器放到一邊,繼續道:“雖然並沒有受到強的創傷,但是在之後的時間內,我還是建議你要臥床休息,可以輕微的少量活動,直到嬰兒生下。”
他看著床上有些失神的米婭,囑咐道:“如果你太敏感的話,對自己和胎兒都會有不小的影響。
所以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胎兒,還請放寬心一點。”
“好的!謝謝!”
陳言握著米婭的手,在安撫著對方的同時,開口感謝道。
醫生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
看到了守候在病房外的希金斯夫婦,醫生出來立刻有些緊張的上前詢問道:“醫生,米婭和孩子的情況怎麼樣?”
“先生女士,你們不要擔心,大人和孩子的情況都很好,只是需要注意休息與放鬆心態,其他的一切照常就好。”
醫生帶著笑容說完,轉身離開。
“謝天謝地,米婭和孩子多虧沒有事,要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莎朗慶幸地說著,臉上流露出內疚的表情。
畢竟這起禍端歸根結底,還是來自於他們那個叛逆的女兒。
“放心吧,我以後我們會有補償的機會的。”
希金斯摟住自己妻子的肩膀,輕輕拍著,安撫著對方的情緒。
他看著眼前的病房,目光好像穿透了牆壁,看見了病床前那對年輕夫妻。
片刻後,他輕輕一嘆,嘆息中包含著數不清地思緒。
……
咔嗒!
房門被推開,來自於外界的光線驅散了客廳裡的黑暗。
陳言帶著米婭站在門口,後者面無表情望著眼前的客廳,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再次閃過那晚的場景。
察覺到米婭的異常,陳言伸手捏了捏對方的手掌。
“走吧!”
他牽著米婭的手走進客廳,突然米婭站住了腳步,她回頭看向門口,輕聲道:“鎖門。”
還是沒有從那晚中的陰影走出來啊!但如果是我的話,我可能也會受影響很久吧。
陳言暗暗一嘆,轉身鎖上了房門。
兩人走上二樓,他們來到臥室前,這時米婭停住了腳步,她看見了對面的嬰兒房,看見了擺放在架子上的一個個娃娃。
“我很喜歡你的娃娃……”
那張映入靈魂的臉,以及瘋癲的話語隱隱在耳畔響起,好像可以讓人瘋癲的囈語。
“放心吧!他們已經把這間房打掃的非常乾淨,還是到可以做手術的程度。”
聽著丈夫的話,米婭不語,只是關上了房門。
而就在幾天前,她還在這間房裡滿心歡喜的期待著孩子的出生,興致勃勃地將一個個賞心愉目的娃娃擺在架子上。
他在陳言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依靠著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