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晚的事情，他還記得多少。

最好不記得了。

“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飯。”季樺發出邀請。

要是以前，董妙妙勢必開心的答應，但如今她只是搖頭：“不了，我還有事，以後再說吧。”

說著，就要離開。

“哎，等等。”季樺抓住她的手臂。

董妙妙低頭看了一眼，季樺快速放開：“我有些話要跟你說，你放心，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的。”

“到那邊去吧。”董妙妙指了指電視臺側面的大樹說道。

天寒地凍的，董妙妙穿著件米黃色羽絨服，圍著一條厚厚的圍巾，遮住她的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杏眼。

那裡面藏了許多他讀不懂的情緒。

季樺不明白，短短的一段時間，她怎麼變了這麼多。

“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看起來瘦了許多。”季樺語帶關心。

“沒什麼，就是之前生了一場病而已。”

“是因為那天晚上送我回去嗎？”

他居然知道？

董妙妙眼底閃過慌亂：“什麼送你回去？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不用騙我了，12月23號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不小心按到你的號碼，是你送我回去的是嗎？”說著，他的眼睛往下移：“我記得，那天你受傷了，沒事吧？”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說完這句話之後，董妙妙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不是變相的承認了嗎？

“看吧，我就知道是你。”季樺一臉承認吧，不要再否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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