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此之後,慕羽帶著慕殷回到東州得慕家家中,不久之後就是發生了意外,大概是被江湖中的大惡勢力所盯上,整個慕家,幾乎是除了當時年紀尚小的慕殷逃出來了之外,其他人全部喪生,或死於刀口,或是葬身火海。
後來在慕殷與獨孤恪相見的時候,也正是相互認出,才給後來救出清葉姑娘提供了一些條件,而且竹詞如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那個時候他們都提到過一個“殘月樓”,似乎許多事情都與這個殘月樓有關係。
當初的獨孤恪似乎對於這個殘月樓是極為憎惡。
只不過是因為竹詞跟故緒皆是仙門之人,本不該摻和塵世之中的事情過多,也就是說他們無法幫助獨孤恪跟那慕殷對付那個殘月樓,但是這兩個人皆是心思深沉之輩,想必結合起來,不難對付。
但如今看來,不然,或許當年發生在那獨孤府裡的事,和死掉的人,便是那殘月樓所搞出來得事情。
兩人走了片刻,走到了原先應當是采薇樓的位置,卻是不見采薇樓的牌匾,原先應當是采薇樓的地方,如今赫然是一座模樣更為別緻風雅的大樓,樓上牌匾大大書著三個字。
“採月樓”。
這便是採月樓,這麼說,採月樓是取那采薇樓而代之了。
但是令得竹詞跟故緒驚詫的並非是這一點,而是那採月樓門前的一根巨大的木樁子,上邊擺著一個骷髏頭,似乎是被固定在那木樁子上。
這樣的酒樓門前放著一個骷髏頭,是極為怪異的事情,而且竹詞可以感受得到這骷髏頭之中充滿了恨意與怨念,但是也是曾經存在過,如今的這個骷髏頭,已然是空洞洞的一塊幹骨頭了。
這採月樓......究竟是如何的存在?
竹詞跟故緒相識一眼,緩緩走進那採月樓中。
當初獨孤恪獨自帶那神秘女子離去,後來歇腳在一家客棧中,因著是夜中燈光昏暗,且急於給那女子診病,就未曾多注意那天入住客棧之時,那掌櫃和店裡人看著那女子有些怪異的目光。
那女子衣著沒什麼特別,就是脖頸上掛著一枚巴掌大的玉牌,獨孤恪揹著她,那玉牌就吊在獨孤恪的肩膀前,玉牌質地瑩潤,塵埃不染,和那渾身泥濘的女子極為不符。
不過獨孤恪擔心這女子不及時救治就會丟了性命,也沒有思慮太多,他這個人,自幼就不在家裡長大,而是被早早送去一隱在山中的宗門修行,雖說不是修仙宗派,但也接觸甚廣,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精通的東西,但好在什麼都會一些。
他自己向掌櫃要了一些清水藥物,自行給那女子把露在外邊的面板細細清理一遍,所幸是不到片刻那女子就醒來,也避免了獨孤恪上藥得尷尬。
從那女子口中,獨孤恪得知她的名字,秦故,但除此之外,就再沒有更多的東西了,秦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來自哪裡,為何會被綁在那翼嶺之中,至於那個詭異的深潭之中有什麼,她也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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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該是受到驚嚇,所以暫時失去記憶,見她醒來,獨孤恪懸著的心也就緩緩放下,兩人在這客棧之中住了許久,奇怪的是那掌櫃說什麼也不肯給獨孤恪另外開一間房子,硬要說客房都滿了。
是非要他跟秦故住在一起。
被逼無奈,獨孤恪只得用被褥鋪在地上,打了地鋪,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以禮相待,過得算是和諧,但後來,獨孤恪每日醒來,都會發現自己身旁多出一個瘦小的人,有時候蜷縮在自己懷中,有時候緊緊抱著他。
那個時候的獨孤恪其實多情的名聲已經傳揚出去,但跟姑娘家親密接觸這還是頭一遭,但自己醒來那秦故又沒醒,他總不可能把人家喚醒,只得輕手輕腳把人抱回床上。
哪知後來還是日日如此,獨孤恪就開始注意自己的睡眠,或者專門故意假睡,畢竟這秦故來歷不明,若是說夢遊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明顯刻意。
但獨孤恪後來才發現,自己每天晚上睡得格外沉,而且有時候明明意識還很清醒,是不想睡覺,最後還是會慢慢睡著。
而且更詭異的事情就是,獨孤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在一日一日變得有些不一樣,但到底哪裡不一樣又說不出來,只是某一日早上他醒來,只覺渾身痠痛,更令他驚訝且驚慌的是,秦故衣衫半解躺在自己身旁,臉頰微紅。
至於獨孤恪自己,衣衫褲子盡數被解開,他低頭一看,立刻想到一種有些不好的念頭,是立即穿好衣衫,打算離去。
雖不是修仙宗門,但他聽說過一種人修仙時會用的方法,那就是雙修之法,雙修之法有兩種方式,其一就是兩個人相輔相成,互相疏導靈力,前期修煉很慢,但雙雙飛昇之後,再行修煉會達到事半功倍之效。
其二就是單方面的索取,那就需要鼎爐,這個鼎爐,就是人,因為雙修之法,須得兩人身體互動,血乳交融,正常的都是男女搭配,有時候特殊情況下,男男,女女,也皆是可行。
這種方法可就不怎麼為人明面上提倡了,因為這樣的雙修,結局就是被索取的一方,也就是“鼎爐”,會逐漸被吸去精氣而逐漸衰弱,直至死亡。
獨孤恪正是想到如此,才會急於離去,這秦故來歷不明,倒真有些奇怪。
哪知他剛剛起身,許是驚到那秦故,竟把她驚醒,秦故見到自己和獨孤恪的衣衫,立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她立即起身,伸手拉住獨孤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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