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蘊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喜悅,哼,蘇雲暖你拿什麼跟她鬥?如果不把自己的容貌和面板恢復,她就會一直鬧下去。
鬧到組織上去,總有人會為她撐腰的。
這個時候的黃蘊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開始接受懲罰了。
“你們這樣議論,知道事情的真相嗎?不知道真相隨口亂說,那你們就是誹謗。”周澤元目光凌厲的掃視了那些老百姓一眼。
“兇什麼啊,都不讓人說真話了?”
一個大嬸子不服氣的說道。
周澤元再次看向她,她把臉轉到了一旁。
不過這些人還是沒有離開,還想看,有什麼&bp;更大的瓜。
黃蘊挑釁的目光看向了蘇雲暖,只要蘇雲暖被組織上處理了,那周澤元就是她的了。
蘇雲暖也只是好笑的看了黃蘊一眼。
然後她對著黃蘊微微一笑。
“黃蘊同志,如果不要臉才可以獲得大家的同情,那你也贏不了,因為我也可以讓你更不要臉。”
蘇雲暖湊到黃蘊的耳邊,輕聲說道,然後她目光犀利的看了看黃蘊。
黃蘊直覺蘇雲暖要做什麼讓自己難堪的事情,不過她的內心在賭,賭蘇雲暖不敢說出那個真相,那真相可是會逼死她的。
蘇雲暖走到了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中。
“你們都想知道,這位同志為什麼會失去最佳的治療時期,那麼我可以告訴你們。”
蘇雲暖清了清嗓子,黃蘊被子裡的手已經握的緊緊的,她的心也跳的很厲害。
蘇雲暖再次看向了她。
“我可說了!”蘇雲暖用口型告訴黃蘊。
黃蘊把臉扭到了一旁,她篤定蘇雲暖不敢說。
“當時這位同志掉進了黑泥潭後,還把我們的另外三名同志給拉了下去,不過另外三名同志很快就被治療好了。
為什麼獨獨這位同志的傷勢特別的嚴重呢?我們就追問了她當時的情況,可是她什麼都不願意說。
後來雖然說了,可是她卻很心虛,怕我們知道她的齷齪的心事,就要求轉院到了海市。
可是到了海市,卻沒有合適的原材料治療她身體上的傷,所以才又把我請了過來。
我可以告訴你們,她的傷勢為什麼會比其他的人嚴重……”
聽到前面的話時,外面吃瓜群眾都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現在蘇雲暖說要暴露當時為什麼傷勢會跟其他的人不一樣,那脖子都伸的老長了。
黃蘊聽到前面就已經被氣的不行了,這個該死的蘇雲暖還什麼都敢說啊!
“夠了。”這個時候她必須要表態了,再不然蘇雲暖會把她扒的苦茶子都不剩了。
她還是一個女孩子,臉還是要的。
“你說夠了就夠了?你不是篤定我不敢說嗎?我都說了你敢不要臉我就敢讓你更丟臉。”
蘇雲暖卻沒有要止住話頭的意思。
黃蘊徹底的慌張了,剛才的囂張徹底的沒有了。
“我,我,我剛才說錯了,我是亂說的。”黃蘊只能趕緊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