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想故作瀟灑的笑,結果不小心牽到了後腦勺的傷口,頓時痛得一聲大叫,很有些狼狽。墨雪舞差點笑出聲來,故意滿臉驚訝:“表哥,你受傷了嗎?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沒事!”齊元君故意裝出一副天下太平的樣子擺了擺手,“區區小傷,對我來說根本是小菜一碟。”
墨雪舞沒興趣跟他多說:“我先失陪了。”
他轉身又要走,齊元君急了,又想上前阻攔:“表妹……”
嗖,人影一閃,落月已經出現,將墨雪舞護在了身後:“小舞?”
墨雪舞拉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盛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齊元君皺了皺眉,忍不住咬牙冷笑:是個絕色佳人,不過北堂蒼雲也是傻,美女當然是多多益善,有了墨雪舞。並不妨礙跟別的女人歡度春宵,這輩子只守著一個女人,不是太虧了嗎?
“皇上駕到,皇后娘娘駕到!”
北堂千琅攙扶著已經懷有三個月身孕的雲羽蝶緩步而出,眾人立刻上前見禮:“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北堂千琅小心地扶著雲羽蝶落座,然後才坐了下去,含笑開口:“大家不必多禮,坐吧。”
眾人謝恩起身,各自落座。北堂千琅環視一週,接著說道:“荷花盛會與八方來賀盛會一樣,已不是第一次舉行,大家已經很熟悉了,這就開始吧。”
既然目的是給皇子選妃,給公主選婿,才藝展示當然是重頭戲。而且因為事先無法準確預知每個人需要多少時間,荷花盛會的會期是彈性設定的,可長可短,三天五日都有可能。
第一個上場的是司若煙,她居然已經換了一身華麗繁複的舞衣,站在臺上對著北堂千琅盈盈一拜,聲音清脆:“參見皇上,接下來若煙就獻醜了!”
北堂千琅捻鬚微笑,態度十分親切:“好啊,讓朕瞧瞧你的歌舞比幾年前是不是又有長進了。”
不多時,樂曲聲響起,司若煙也翩翩起舞。平心而論,她的舞姿還算優美動人,而且身段婀娜,是有幾分真本事的。不敢說她比北堂凌珞跳得更好,但至少不會遜色太多。所以眾人邊看邊嘖嘖讚歎,連北堂千琅都忍不住微笑。
司若煙是卯足了勁兒要給北堂蒼雲驚鴻一瞥的印象的,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力求將這支舞跳的驚豔天下。她一邊跳,一邊拿一雙含情脈脈、水波流動的大眼睛看著北堂蒼雲,那份熱切和渴慕之意不言自明。
墨雪舞輕輕捅了捅北堂蒼雲的胳膊:“她在向你拋媚眼。”
“哪有。”北堂蒼雲一隻手託著腮,懶懶地回答,“分明是眼睛抽筋了,得找太醫看看才行。”
墨雪舞嘆了口氣:“我敢肯定,司若煙對你絕對動心了。”
北堂蒼雲微笑:“沒事,我這顆心早就是你的了,再不會為任何人動。”
墨雪舞點頭:“這我知道,可是……”
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回頭一看才發現司若煙已經跳完,正對著眾人盈盈施禮,臨下場之前還不忘含情脈脈地看了北堂蒼雲一眼。不少人已經猜中了她的心思,臉上各自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接著上場的正是秦家的嫡長女秦佩萱,她展示的是一幅刺繡作品,名為《王者壽山河》,針法雖細膩,卻又氣勢磅礴,令人歎為觀止。
秦家做的是布料生意,所有與布料相關的產業都涉及,秦佩萱刺繡的手藝不止在秦家,在整個京城都是數一數二的,甚至連專門負責製作龍袍的繡娘都比不上。這幅作品一出來,立刻技驚四座,很替秦家和北堂凌鈺長臉。
“小女程紫鸞,參見皇上、皇后娘娘!見過各位!”
一個一身紫衣的妙齡女子上了場,正是新任丞相程明奕之女程紫鸞。前任丞相柳乘風被柳鳳梧牽連,無顏留在京城任職,便告老還鄉,從此離開仕途。
北堂千琅經過多方考量,重點是徵求了北堂蒼雲的意見,最終提拔程明奕成為新任丞相。此人文武雙全,才華橫溢,最關鍵的是為人正直,兩袖清風,是棟樑之才。
程紫鸞是程明奕正妻所生的次女,在京城也算名氣不小,因為她不僅才貌雙全,且琴技出神入化,一曲即可令人如痴如醉。今日她要展示的,自然正是琴技。
見了禮,她緩緩落座,先是輕輕試了試琴絃,接著吸氣凝神,悠揚的琴聲隨即緩緩流淌,果然十分悅耳。
好一會兒之後,陣陣鳥鳴傳來,竟有十幾只鳥兒被琴聲吸引而來,繞著程紫鸞翩然翻飛,彷彿在為她的琴聲伴奏。眾人更加讚歎不絕,只覺這也是難得一見的奇景。
許久,一曲彈罷,鳥兒們才漸漸散去。程紫鸞起身施禮,隨後退下,跟著便是掌聲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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