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江亦瑤瞬間中指抵在唇間,示意景恆減小聲音。
景恆不得不忍下心頭這股怒火,小聲接著質問:“你要他的好感做什麼?!你又不嫁給他!”
“我是不嫁給他,但是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吧,更何況他還是皇上身邊的人,和他打好關係,總沒有壞處的。”
“用不著你和他打好關係,你也不想想,那是皇上身邊的人,是那麼輕易就能被人收買的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
“沒什麼好可是的,你以後和他保持距離,少來往,聽見沒有!”
江亦瑤在心裡不停地勸誡自己:蟹粉桂花糕,蟹粉桂花糕,蟹粉桂花糕……
“好,我知道了,我要去休息了。”
用盡最後的好脾氣,江亦瑤說完了這句話,隨後直接關上了窗戶。
景恆並未察覺出來哪裡不對,也關了窗子回了屋子裡。
拿起剛吃了一半的饅頭,就著已經涼了的飯菜,匆匆解決了晚飯。
第二天江亦瑤醒來的時候,雲竹已經不見了身影,江亦瑤起身下床,開啟桌子上的食盒看了看,點心還好,沒有太硬,今天上午在路上也還可以吃。
“小姐,”雲竹推門進來,發現自家小姐已經醒了,“奴婢正好打水進來了,您先洗漱吧。”
江亦瑤點頭,洗漱,梳妝,收拾好包袱,江亦瑤帶著雲竹去了二樓。
景恆和陳木都早已落座,江亦瑤略微有些驚訝,現在還不晚,這兩人這麼早就到了?
“江小姐,您請。”昨天的主事官員此刻堆著討好諂媚的笑容,那殷勤的樣子,怕是把她當成了世子爺。
對於本就看不起自己的人,江亦瑤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面上無波地悄悄看了眼景恆,景恆瞬間心領神會,“你們都先下去吧,江小姐也坐吧。”
江亦瑤這才順勢坐下,對於景恆十分及時的那句“坐吧”有開心,也有慶幸。
如果和她一起來東部的人不是景恆,她怕是免不了處處彎腰行禮,她並非是因為是現代人而受不了這裡的三跪九拜的規矩,只是每天彎腰幾十次,她怕自己不到中年就得腰間盤突出。
飯桌上,陳木依舊是像個木頭一般,閉口不言,目不斜視,即便是這樣,他也有著極強的存在感,讓景恆時不時地就看他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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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江亦瑤都無語了,也不知道景恆這是要幹嘛。
到了馬車上,江亦瑤拿出了昨天的食盒,放到了空著的位子上,“還有一些,你吃嗎?”
“你昨晚沒吃完?”
“沒有,”說著江亦瑤拿起了一塊點心,“我猜到了這裡的飯菜不合我胃口,所以就留了點,結果果然如此,大早上的,弄一堆葷腥,你和陳木也吃得下去!”
見江亦瑤小口小口地咬著點心,景恆笑了出來:“你以為我和陳木是你啊,嬌氣的不行,我們可都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有的時候帶軍隊外出,那可是好幾個月都沾不到半點葷腥,就隨便找點路邊的野菜就著吃了,哪裡還能像你似的,還挑來挑去。”
江亦瑤嚥下點心,又拿一塊:“不是說陳木是在皇上身邊長大的嗎?他也受過這苦?”
“當然了,雖說他是在皇宮長大的,但皇宮裡的侍衛也都是經過重重關卡,嚴格篩選的,能留到最後成為羽林軍的統領,陳木肯定也吃過不少苦頭。”
安靜了會兒,江亦瑤接著問:“那你今天早上一直看他做什麼?”
“……沒什麼,隨便看看。”景恆摸了摸鼻子,扭頭去看外面的景色,逃避之意甚是明顯。
江亦瑤也不追著問,安安靜靜地吃著點心。
等中午的時候,景恆出去了一趟,隨後卻沒有再上馬車,而是騎著馬繞到了江亦瑤那側的馬車邊上,“等會我們中途停一下,找一家客棧解決午飯。”
江亦瑤掀開簾子,抬頭看向景恆,“好。”
景恆不知是哪裡又不對勁了,整個人周圍的氣氛都輕快了起來,向後一甩鞭,喊了一聲“駕”,騎著馬跑到了隊伍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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