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你話。”陳飛雙目瞬間化為了豎瞳，魔君之瞳出現的剎那，那丹域的老者忍不住退後了數步，臉色驟變。

不過隨即他便恢復了平靜，這裡是丹域，不是誰都能來此撒野的！

他背靠丹域，有何懼？

何況丹域的護法長老就在不遠處，也就是那守衛丹域的帝尊強者，一旦這片出了變故，他可以瞬間趕來。

“以人族文字書寫，自然是為了讓人族能夠看懂這些字。”

“所以……”陳飛的聲音有些沙啞。

柳鶯扯了扯陳飛的衣服。

陳飛回頭遞給了柳鶯一個笑容。

卻聽到那老者繼續道：“下等種族就是人族，我丹域不歡迎人族進入，宇宙之內萬族皆知，沒必要遮掩。”

陳飛嘴角上揚，剛要抬手，手臂卻被柳鶯抱住了。

柳鶯一步上前：“憑什麼？你們憑什麼不歡迎人族？人族當年為了整片宇宙幾乎將族中的高手都打光了，沒有人族你們今天怎麼還能如此囂張呢？”

“你們不感恩也就算了，為何還要如此針對人族？”

那老者上下打量了一下柳鶯：“小丫頭，你是人族？”

“我父親是人族！”

那老者一愣，隨後滿眼嫌棄地道：“這麼說你母親不是人族了，哪個自甘墮落的種族竟然會下嫁於人族！”

“不過你也要感謝你母親，若不是你母親的血脈，你便會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下等種族！”

“你……”柳鶯氣得雙目通紅。

那老者繼續道：“這片宇宙之內就是有一些可笑的傢伙會時不時將人族當年那場大戰所做的一切掛在嘴上。”

“可是事實是怎樣的呢？”

“人族當年固然是犧牲很大，可是他們為了誰呢？他們若是不戰，若是將整片宇宙拱手讓出去，難道他們就不會滅種嗎？”

“你說什麼？”陳飛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生靈，竟然會說出如此自私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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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天塌了就應該個高的頂著，當年人族最強，他們頂在最前面也理所應當！”

陳飛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老者竟然又道：“而且當年的真相是什麼？其他生靈不知道，我們丹域可清楚得很。”

“宇宙邊界之地，原本是被遠古的諸位大能以大法力封住的，本來那封印堅固無比，為何會突然崩碎？”

“還不是人族無意之間打破了封印，這才造成了那場大戰！所以人族就算是死絕了，也是罪有應得！”

“他們是在還債，而不是什麼大義之舉！”

“何必過多讚頌？”

陳飛瞬間皺緊了眉頭：“你說什麼？”

那老者突然自嘲地笑了笑：“我真的是老了，這上了年紀話就是多，我和你們兩個娃娃說這些做什麼。”

“快些滾吧，這丫頭身體之中流淌著人族之血，丹域不歡迎你們，滾！”

說罷轉身就要走。